很好,你不要担心,好好赚钱,知道吗?”
傅邺川一愣,眼角带着几分笑意。
听她的语气,是恢复了元气。
“心情好吗?卧室的抽屉里有银行卡,想去逛街就去,我赚了钱总得有人花啊!”
宁月笑了笑:“当然有机会啊,云澈今天放假,我带他去逛街,他还能给我拎包呢!”
“他那个小个子能拎几个?要不我去帮你?”
傅邺川倒是也有心情。
宁月:“你不要来,你一分钟就是一个包,不要浪费了。”
傅邺川:“你可真是会过日子!”
两个人说了一阵,宁月想到了什么:
“傅邺川,别杀了他,不为了别的,你的手上别沾血,不干净。”
傅邺川静静的沉吟了几秒,才应声:
“好,我知道。”
如果不是苏易年抓到了,他也不会这么放心让宁月出门。
现在好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宁月笑了笑,就挂了电话。
傅邺川眸子闪过一丝阴郁,不过也没去。
苏易年的伤势严重,他根本不担心他会逃跑。
更何况那里的保镖都是精挑细选的。
半个多月。
苏易年的肋骨伤都快养好了。
傅邺川一个电话过去,保镖又踹断了。
就这样好了断,断了好,好了再断。
反反复复的伤口就永远也好不了了。
苏易年痛苦的躺在床上,这个房间暗无天日。
像极了当初他关押锁住宁月母亲的房间。
那时候他追求的是刺激和感官的愉悦。
可是真轮到自己了,他只能感受到一阵阵的恐慌和寒意。
他受不了了……
一个月后。
傅邺川接到了保镖的电话。
他供出来一些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苏易年想以此换回自己的自由,结束这暗无天日的折磨。
傅邺川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他。
于是一封认罪书就到了傅邺川的桌子上。
上面详细的写了他收买宁钧臣的司机,在宁钧臣的车上动手脚,害死宁钧臣后又企图占有宁月母亲的过程。
字里行间,他没有认错,只是平静的叙述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还有他对杀人的感受。
让人感觉到血淋淋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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