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甩后面去了能怪谁?再说那擂台你以为是闹着玩的?今天光一天就死了几十个金丹境大修,擂台都快被血染红了呢!”
说着,司徒楠可能是想到自己还要上场,有些害怕的往黄三狗身边拱了拱。
司徒皓杰讪讪道:“是很恐怖,看来我还是适合在家族传宗接代当个二世祖比较好。”
司徒皓杰说完,又对着张二全恭敬道:“总教官好久不见,多谢您那段时间的鞭策,才能让我们修为突飞猛进。”
张二全笑了笑,刚想说两句,突然脚下一滑,一个踉跄摔到在前面并排而行的黄三狗、司徒明亮和吕国芳的脚下,他整个人单膝跪地,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三个老头。
三老头也呆呆的望着他,心中同时有种诡异不详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说小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吕国芳捏了捏直跳的眼皮,无力的说道。
张二全也是莫名其妙,以自己的修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滑倒?
“是不是地面太滑了……”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倒是黄三狗跳到一边,脸色连变,低喃道:“霉星一拜,有灾祸降临啊!”
张二全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
吕国芳和司徒明亮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司徒明亮笑道:“这位天骄还真是个妙人,就是我这眼皮怎么一直在跳?”
“是啊,老朽的也是,自从迈入先天境,便从未跳过了,真是怪哉!”吕国芳也是一脸疑色。
众人继续朝内厅走去,而跟在吕国芳三人身后的张二全看着前面却是皱起了眉头,他运转命书法诀,分明看到三个老者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死灰之气,其中吕国芳死灰之气最浓郁,司徒明亮次之,黄三狗最浅。
怎么回事,难道真是自己无意的一跪,让三人气消运退了?
张二全心神不宁,脑中急转,在想着办法,自从对命道理解愈深,他就越信这些命运之道,玄乎无常,人难测也。
他快走两步来到吕国芳身边,然后轻轻打出三道金线射向三人体内,前面三人皆是身体一颤,体内各自产生变化。
黄三狗像是感觉头顶乌云被冲散般,立时心胸豁然开朗,他转头狐疑的看了眼张二全,脸上露出一丝异色。
而吕国芳和司徒明亮两人身体一晃之后,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明悟,两个第一次见面皆过百岁的老人互视一眼,似都读懂了彼此的眼神,突然大笑起来。
“司徒兄,老朽竟突然有种会和兄同死的感觉,哈哈!”吕国芳凑近司徒明亮轻声附耳笑言。
司徒明亮也笑道:“巧了,我也有此感觉!”
“哈哈,看来命中注定了!”
两人不再言语,四目相对尽是坦荡。
身后,张二全不死心,还想继续使用金线。
“没用的,我虽不知你这厄运的根脚,但观这两人的命相,已成死志,命要亡他们,你为命师能抗命?”脑中器灵冷不丁的说道。
张二全心中怒喝:“为什么不能抗命,天命我厄运加身害人伤己,难道我就听天由命吗?老子偏要逆天而行,老子偏要驱散他们的阴浊!”
张二全犟脾气上来,手中不断飞出金线往二人身上无声无息的打入,但前面吕国芳两人却无事一般,浑然不觉,一边谈笑,一边朝着前面餐厅走去。
身后,张二全微微喘息,额上已有细密汗珠,他脸色阴沉,眼中充满不甘。
“无力回天,天命难违……”张二全喃喃低语,没有办法了,刚才短短片刻,他已经用出所有能单独从暗金丝线中剥离的气运之丝了,但二人身上却始终蒙盖着一层浓郁的死气。
吕凰仙见他有异样,拍了拍张二全肩膀,轻问着“你怎么了?一进屋就不对劲又是摔跤又是出汗的?以你的修为来说,太不正常了。”
张二全抬头认真的看着她,心中问道:“小豆丁,如果有一天我修为再进,实力更强,超过吕凰仙,她是不是也会厄运缠身,被我克死?”
小豆丁沉默一会,有些迟疑的说道:“有这种可能,你的霉运已然升级成厄恶,从以往大部分情况来看,这疯丫头要是再跟你黏乎下去,没好结果。”
张二全心中一沉,看着吕凰仙许久,然后淡淡说道:“我没事,多谢吕仙子关心!”
“你?”吕凰仙听得张二全冷漠的回话,突然心中慌乱,眼眶一红,咬咬牙说道:“那好,是我多事了。”
说完,跺着脚向前走去。
张二全站在原地,身后柳千月来到他身边细声道:“大叔,你可真是个大直男啊,算了,她若不要你了,你就来找我吧。”
“嘻嘻,我会负责的……”小萝莉笑了两声,从他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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