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青葵很想跟司宁聊天,但是这年头越洋电话非常不好打。
事实上国内跨省电话都麻烦,更别说越洋电话了。
而且从国外打回来的基本都会有人监听,所以两人也不能说太多油腻的东西,省的监听的小哥哥或小姐姐要吐了。
再者,这时候的越洋电话非常贵,打回来要25块一分钟,接听也要15块。
总的来说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看不见的经费在燃烧。
所以两人只能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不过赵青葵仍旧是掌握了司宁的动态。
跟司宁聊了许久,毕竟是宁宁子第一次打电话回来。
通过电话她也基本掌握了司宁的动态。
知道他这几天一直在等行李,弄住宿、和导师见面,交材料等等,办完这些立刻就给她打电话了。
挂了电话赵青葵有些感慨,幸亏好这间房是司宁曾经住了大半年的,故而赵青葵便在这犄角旮旯里寻找着司宁的影子睡觉了。
司宁挂了电话就重新回楼上去。
他住在大不列颠某农场里。
这个农场是实验室+农场组合,主要研究发达的农事设备。
司宁到达大不列颠后又花了两天才辗转来到农场,经历好几天的报到、递交资料现在才堪堪安顿下来。
跟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司宁便回了楼上。
毕竟小姑娘说给他准备了礼物,于是司宁都来不及跟父亲和赵叔叔报平安就匆匆上楼了。
他的自理能力不错,所有东西都是自己收拾的,不过放衣服时倒是没注意皮箱夹层还有东西。
司宁满怀好奇地把皮箱重新从柜子搬出来,再重新打开皮箱。
只见皮箱夹层扁扁的,不像里头有东西的样子。
司宁有些疑惑地伸手进去掏了掏,终于在角落摸到一个信封。
他微微转动手腕把信封给拿了出来。
这个棕黄色的信封上画着一朵工笔画小葵花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
他眸色温柔地勾唇,手指摩挲了一会儿这略微厚实的信封,这才打开。
结果里头却是五六张……拍立得纸?
司宁有些好奇地把这些拍立得纸转过来,这么一看却差点没吓得坐地上。
照片里的小葵花头发垂着,香肩露着,身上那件白衬衫不知为何有些眼熟,司宁眉头一跳,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就发现这件衣服竟是自己的。
也不知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拿过去的。
而现在小姑娘穿着自己的衬衫,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借着阳台的光,那白色的衬衫里的曲线若隐若现,她正跪在床上微微回头,香肩半露极尽诱惑。
司宁的脸一下就红了。
想起那天小葵花说要拍私房照,当时虽然不懂是什么,但他仍旧下意识地拒绝了这个。
而现在,无需小葵花说他也知道了这是什么。
司宁心底有两个声音一直在吵架,一个声音怂恿他快看下去,另一个声音却义正言辞地告诉他非礼勿视,不要再往下看了。
他忍了好久,照片放下又拿起,如此纠结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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