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成婚的那天,务必到场。
他告诉花吉,某家去了。
屠老大是因为这个女人去的天香楼,也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死,而她竟说他只是个曾经的恩客,这不是说谎是什么。
花吉看着被掀开白绸的屠通的尸体,双目通红泛着泪光,指着苏媚的手指都在颤抖,怒不可遏。
苏媚抬起头,平静的看着愤怒的花吉,想反驳却没有开口。
“你有什么解释吗。”唐罗冷漠的看着苏媚道。
“回大人,屠爷确实是婢子的恩客,但自半年前,便再没来过天香楼,所以婢子说是曾经的恩客。”
花吉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是屠通口中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只觉得怒火焚心,指责道:“你在说谎!屠大哥说你俩已私定终身,你会等他为你赎身!还说你想逃离这个火坑,在这儿的每一日都是煎熬!”
又是火坑又是煎熬,听得樊青一阵脸黑,心头大骂。要不是因为花吉是唐罗带来的人,他都想给这个少年掌嘴让他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
天香楼作为西陵最好的青楼,多少姑娘挤破头都没法进来,这不光是因为天香楼的品质高名气响,更因为接待的都是有身份的武者富商。
若是伺候好了他们,许一个妾室的身份,野鸡便成了凤凰。怎么到了花吉的口中,天香楼仿佛是魔窟一般。
苏媚面露一丝冷笑,不愿回答花吉的话。
但她的表情,已经让唐罗明白了一切。
这些话,她当然是说过的,但来青楼寻欢作乐的恩客又有谁不想听些好话。
诸如你好强,你好大,奴家今生非君不嫁之类的话,这只能说明天香楼服务优秀,不光光是提供情欲服务,更是要让客人感受从身到心的至尊享受。
花吉的质问也许对一名良家女来说,充满了杀伤力,但在这个场合?
唐罗看了看那名将苏媚领来的窑娘,真低着头耸肩,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笑声。
再看看樊青一脸墨色的想要反驳,还有什么不能明白呢。
苏媚是一名优秀的妓子,怪只怪屠通当了真。
而花吉虽然愤怒,但他机灵,看着周遭人仿佛看异类的眼神,只觉得大受屈辱,羞愤让他朝着其余人大喝道:“你们笑什么!你们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她与屠大哥许下了誓言,难道不应该遵守吗!你们笑什么,回答我阿。”
花吉的情绪已然失控,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他指着所有人质问道。
一只手覆在了他的肩膀,愤怒的花吉转头,看见了唐罗悲伤的脸。
“少爷,我。。。。。。”
唐罗拍了拍花吉的肩膀,平复了他的心情。
花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低着头走到了唐罗的身后。
唐罗将目光再次投向了苏媚道:“所以这些话,不过是些逢场作戏,对吧。”
苏媚恭敬的行礼后朝唐罗道:“婢子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讲。”
“婢子操持贱业,取悦客人,若是对所有客人都付出真心,婢子的心,又能掰成几瓣?”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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