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沉下来。
“苏静书,这是你第二次为了南宫昶跪在我脚下,我大发慈悲让你带走他,祝你们圆圆满满。
如果在他临死前,你们还想要是举办婚礼,别给霍家发请帖,我嫌脏。”
话毕,霍二爷穿着精致皮鞋的脚,缓缓从苏静书的脸上移开。
即使妆容花了,苏静书的美也不曾被完全遮盖。
她看起来那么柔弱,是个男人都要怜惜,想要将其搂在怀里好生安慰。
可霍二爷摧残起来,不止下得去手,还把人当做牲口般。
瞧瞧苏静书脸上的鞋印,那么大,那么红。
苏静书趴在地上,没有任何行动。
她就这么侧着半张脸,露出脸上带着侮辱意味的鞋印。
霍奕容懒得看她,对手下挥手:“把人丢出去,碍眼。”
“是,二爷——”
苏静书被霍家暗卫拖着离开书房。
在此期间,苏静书脚上的鞋子,脱离了脚。
她就这么被暗卫一路拖下楼。
等待霍奕容小楼大厅的贝靳州,看到自家大小姐如此狼狈,像是牲口一样被拖下来。
他脸色大变,急忙冲上去。
他身后的手下,也紧跟冲上前。
“大小姐!”
贝靳州眉眼狠戾地怒瞪霍家暗卫。
他身后的手下,甚至掏出了武器,直指拖着苏静书的暗卫。
霍家暗卫也不是吃素的,几乎在同时,也从后腰拿出武器。
双方紧张对峙,周围的空气都陷入了窒息中。
“哟,贝先生这是想要在我霍家动手?”
楼上传来一道轻佻,戏谑嗓音。
霍奕容站在二楼的护栏上,手中拎着苏静书的鞋子。
贝靳州抬头时,有什么东西冲着他面门飞来。
他抬手去抓。
垂眸去看,是一只鞋子。
霍奕容低沉,狠戾嗓音随之响起。
“我还没死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贝靳州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眉眼傲然地盯着贝靳州,似是看一个死人。
贝靳州紧紧握着手中的鞋,沉声问:“二爷,我家大小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霍奕容倚在护栏上,嗓音轻慢:“那就要问问这个蠢货做了什么。”
贝靳州是苏家最忠诚的狗,如今主子一副被羞辱过的模样,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还请二爷给个交代。”
他话音刚落,拖着苏静书的霍家暗卫,手中武器对准了贝靳州。
霍奕容笑了,指着自己反问:“你想要我给你交代?”
“真是讽刺。”
他盯着如同死狗般的苏静书:“苏大小姐,不如你亲自跟你家的狗说说,我是不是要给你一个交代?”
耷拉着头的苏静书,身形颤动。
她缓缓抬头,满是死寂的眸子,仰视着站在二楼的霍奕容。
苏静书脸上的鞋印,被近距离的贝靳州看在眼中。
这一刻,他什么都顾不得,冲上前,从霍家暗卫的手中,把苏静书夺过来。
“大小姐,你怎么样?”
“我……没事。”
苏静书声音很哑,她手扶着贝靳州的胳膊:“我们走。”
“大小姐……”
“我说走!”
苏静书在这,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别忘了把南宫昶也一并带走,毕竟你苏大小姐为了这个男人两次跪在我脚下,被我折辱,终究是要让你得偿所愿的。”
霍奕容讥讽,嘲笑嗓音从身后传来。
苏静书身体不停地颤抖。
贝靳州甚至听到她牙齿用力咬动声音。
他猜测,大小姐应该是恨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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