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早回答不就是了,干嘛这么藏着掖着。
既然白黎部族没有盐果,那这事儿就有点严重了,这背后将银果染色的人居然知道这两种果子混起来会有这样的效果。
做这种事的,应该不可能是嗤狼吧?
所以这件事跟她是没什么关系的,这染果子的人多半就是冲着白黎部族来的。
“小东西,你再不去睡觉,我就取消明天去池方谷的安排。”骆古见她在自顾自的思考,下了命令。
池真真猛的回神:“问题没理清楚之前让你睡你能睡吗?”
“当然。”骆古把剩下的果子收了起来,准备收拾装水的陶器时,问,“这没用过的水有什么用?”
“洗手用的。”她赶忙端起另外一碗水,把手上沾的果汁洗干净。
骆古看她用完水,继续把这些东西都堆到角落去,但又想到这些被染了色的果子都不安全,索性全丢进火堆里烧了个干净。
做完这些后,骆古直接将她抱到了枯草堆的兽皮上,摇身一变,将她牢牢圈在了腰间。
“你真睡的着?”池真真盯着他压在腰上的兽爪,这下是一点反抗机会都没。
兽型的骆古嗯了声,鼻音听起来很重。
池真真不满的撇撇嘴,试图挪动下位置看看他眼睛到底有没有闭上再睡觉。
“别动。”
然而刚有一丝举动,他不悦的声音从喉哝传来,腰上压着她的兽爪还重了一些。
凑,霸道病又犯了吗?
池真真僵着身不敢再乱动,她怕乱动又会……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
好吧,他不愿意多说就算了,她也没必要去乱管闲事。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山洞的时候,池真真醒了。
奇怪的是,她是在一堆厚厚的兽皮里醒的,整个山洞空荡荡,骆古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池真真坐起来伸了懒腰,太阳一出来,温度也高了不少。
因为不知道骆古去了哪儿又是什么时候去的,池真真只能起来慢吞吞的收拾着,指不定他一会儿就回来。
但收拾完后,山洞外还是没传来他的脚步声,倒是不少白黎族人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池真真盯着那已经烧得差不多的火堆,心想要不要去看看昨晚生病的五个孩子,说不定能当面了解一些情况。
想着想着,她裹着衣服走出了山洞。
“骆古的配偶!是骆古的配偶!”
“呀,骆古的配偶你好啊,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一出山洞,池真真就吸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目光里都透着……崇拜。
崇拜?
池真真眨巴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虽然这些人都在招呼她,但都保持了一段算是安全的距离,没有将她团团的围起来。
池真真尴尬的笑了笑,有点受宠若惊。
“骆古的配偶你是找骆古吗?骆古在那边。”
“对,在那边,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喂你不要命了,骆古什么脾气你不知道是不是,离他配偶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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