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手,道:“就这五道先做着,你自行练习吧。”
里面丁大力卖力烹饪着食材,外面几人却吃的酒足饭饱。
次日,一个名为四季小吃的铺子正式开业。
之所以以四季命名,既是表示四季常青,另外也是代表了陈恪,范深,袁朗,刘修亮四人。
一大早,一挂鞭炮响完,范深便开始招人了,喊道:“老少爷们,婶子大娘们,四季小吃今日开业,特推出五种小吃,为答谢各位支持,每样小吃送前三十名者可免费食用...”
消息一出,群情激动。
好吃不好吃的不重要,能白拿那才是最重要的。
“谁去都给吗?”有人问道。
一旁站着的袁朗担心范深说错话,砸了他们招牌,适时出言道:“是,谁来都给,但每份只限前三十名,另外,从即日起本店小吃只安排五十份,购买结束再不会开火重做,谁若想吃,只能等明日了,来,先是扒鸡,各位请排队...”
队排好才好往出拿。
若队没排好,又怎么往出拿,那么多的手,到底该给谁。
片刻,一条长龙排起。
刘修亮也不介意,亲自出面派发去了之前准备免费赠送的扒鸡。
每发一个,还不忘道上一句,“好吃常来。”
怎么说刘修亮都是刘英的嫡长子,将来稳稳当当的侯爷。
堂堂侯爷,亲自卖扒鸡,那可是实践少有之奇事。
扒鸡结束,第三十一名开始便是烤鸭了。
反正是白来的东西,扒鸡烤鸭的倒也没什么。
第六十一...
第九十一...
第一百二十一...
很快,一百五十份小吃全部分发完毕。
分发结束,铺子门口的人少了一大半。
剩下的那些没赶上免费的,一听说购买也没贵到哪里去,倒也有人愿意掏钱购买。
快到中午的时候,准备的二百五十份小吃全部卖出。
呃,这数字是有些不太吉利,但已经准备到那里,着实不易改变了。
晚上,陈恪下值刚回来,便听范深汇报了这一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丁大力厨艺并不差,而且这些东西又足够新鲜,开业就能卖这么顺利一点儿都不奇怪。
陈恪微微一笑,又道:“明日二百五十份皆可实打实的卖出效果会更好的,只卖二百五十份太少了些,还得多加些小吃才行。”
说着,招呼了丁大力道:“往后你怕是得晚上做这些东西,白天睡觉了,日后还需增加,你一人怕是忙不过来,找些帮手吧。”
丁大力在这行干的时间不短了,他找些这方面的人远比陈恪要强。
次日,盎镞科。
陈恪一进门便听得几人在议论四季小吃的事情。
王康摆着手道:“四季小吃的东西倒真不错,那个爆肚真特别香。”
随之,一道声音又想起了起来,道:“火烧也不错,挺香的。”
八个医士,吃到的沾沾自喜,没吃到的略显遗憾。
突然,王康直接问道:“卢御医,你有幸吃了吗?”
卢文斌对陈恪爱答不理,对手下的这些医士倒并没有那么不屑靠近,回道:“吃了,吃了只扒鸡,我家那小子去北城办事,正赶上小吃店开业,从一个免费拿了扒鸡之人的手上买了过来...那小子孝顺,自己吃着好吃给我也流了些。”
卢文斌炫耀自己家孩子,一众医士纷纷恭维。
实在听不下去,陈恪只得抬脚而入。
刚进门,王康带着几分不屑的语气,出言道:“陈御医家就在北城吧?北城新开了家卖小吃的铺子,卖出的东西味道倒真不错,陈御医可知道?”
他能说,那铺子就是他开的,那东西就是他做的吗?
面对王康的询问,陈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端起茶杯想要喝口茶,发觉杯里空无一物,只好放下。
就在所有的眼神都集聚在他身上时,陈恪微微一笑,道:“算是知道吧。”
怎么叫算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正有人要出言,只听陈恪接着道:“那铺子就是我开的。”
噗嗤,不少人喷了茶。
王康一脸不信,问道:“陈御医说那铺子是你开的,那请问陈御医,那铺子叫何名字?”
笑话,他能连自个儿铺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陈恪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回道:“四季小吃。”
陈恪出言,有人悄悄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知道名字并不能证明什么。
接着,陈恪又道:“开这个铺子,我还特意和太子讨要了个人...”
陈恪出言后,又有人道:“是有人说,这小吃店的庖厨以前是御厨出身。”
种种都对得上,再故意搞那些有的没的的怀疑也显得小气了。
很快,一众人各自坐回自己位置,盎镞科须臾的功夫便恢复了安静。
早就听说,陈恪开了个铺子,原来竟是个小吃店,还是个这么好吃的小吃店。
瞧着这些人如此,陈恪笑了笑,道:“铺子的东西都有定量,各位若是想吃,我下次直接给你们带来。”
陈恪出言,连同先前最先询问的王康一道,所有的医士皆假装看桌上的典籍,没一人出言。
没办法,陈恪只能点名道姓了,道:“卢御医,你想吃什么?”
卢文斌先前也赞成四季小吃的扒鸡好吃了,现在被陈恪问起也不能再做否认了,只能道:“多谢陈御医了,到时再说吧。”
到时不到时的不重要,只要承认他的东西好就成。
以往到盎镞科只觉枯燥,今日事一次感觉在这死气沉沉的盎镞科竟也能这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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