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也得有这病,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梅花了。
林黛玉一听说却有其药能救父,喜极而泣,给李修福了一礼:“若果真如此,林家倾家也要求药。”
李修很不爽,不应该是说小女子愿什么什么的吗,连当牛做马你都不说,就拿钱砸我是吧,好,我正好愁着没银子做新药呢,这钱你们家出!
“那我先回客栈拿行礼,东西都在箱子里呢。”
“不用。”黛玉把他拦住了,你要跑了可不行,不就是取行礼吗,我们家有人,帮你拿过来就行:“不用劳您,雪雁,去找管家安排好。”
不怪林黛玉多心,主要是这两个给他爹看病的人不让她省心。
昨天在码头,她可是亲眼所见,胡大夫也就给李修打个下手,现在猛地就说能给爹看病,不看仔细点可不行。
就算爹时日无多,那也不能让这俩给提前喽。
林如海喊住管家,吩咐了一声尽听医嘱就可,凡是由着李修去办吧。把眼一闭,自己养神去了。知道这小子的来路后,他就不怕了。不像那群名医,不是这家的探子就是那家的所托,弄得那些药他全倒了,就是自己这么生扛着。
李修把客栈名字告诉了林府的管家后,就和胡君荣凑一块商量治病的办法,有些药效还得靠着老胡。
林黛玉趁机回了内室,给雪雁说道:“快走几步追上管家,让他把房钱结了,所有行礼一并带回来。”又对紫鹃说道:“把他安置在琏二哥小院的隔壁,告诉二哥盯紧了他。”
两个丫鬟领命而去,黛玉自己回了房蹙着眉想办法,要是万一爹被他治死了,自己可要怎么办?
有了,你不是有家人了吗?我把你爹请来,要是我爹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你爹总要给我个交代。
略一思索,坐到书案前拽过一张纸,提笔就写:“兄守中钧鉴,弟如海拜上,今有令公子自海外归来,暂居我府,言称能治百病,弟见其一片赤诚,不忍驳之,故将残躯托付令公子手中。又思兄嫂必日夜期盼令公子安危,特书信一封,以慰兄嫂其心...”
写完了看看摹的字体,得意的一笑,从袖兜里掏出父亲的私印,按在了具名处,吹干了墨折起来塞进信皮里。等着雪雁回来,把信给了她,让她交给门房发出去。
这才安心的躺会,养养精神。
再说李修,拉着贾琏在林府里找房子,他要改个病房出来。
“就这间吧,独门独院的清净,一间给病人住,一间制药,正好还有一间给我住。”
“那是为兄的住处。”
“你先搬了,治病要紧!隔壁不是还有间屋子吗,你先去那住。”
贾琏有些不乐意,隔壁屋子明显是给下人住的,自己什么身份,怎么能住那呢。
“你先去住,我给你个戏班子的帖子,我帮她们排了些唱词,没事了你去转转,帮着指点指点?”
“行!治病要紧!帖子呢?”
李修打发了贾琏,给林府的管家吩咐:“准备石灰和烈酒,对了,找个会盘炕的来,扬州这阴雨天可不行,屋里要暖和。”
管家叫林泉,五十多岁,为人甚是谦和:“公子有所不知,扬州有上等的竹炭,无烟还有清香,老爷最是喜欢。”
“管家大叔,他这病就不能闻什么烟碳,清香也不行。”
“那这可...扬州不似北方,没有盘炕的工匠啊。”
得,还得自己来吧,李修进了屋子找张纸,写了不少东西给管家:“照着这个去买,家里还有多少能干活的都给我找来,先把这面墙给我掏个洞。老胡,你要什么药就和这位管家大叔说,别怕贵。”
胡君荣心领神会,接过笔来刷刷点点把要用的和要做新药的都给写上了。
林泉管家眼都不眨就吩咐人去采买。
等着李修的行礼都搬来后,小院里可就忙活开了。
砸墙的,砌灶的,搬砖的,和泥的,都在李修的指挥下井井有条的开工。
后院里,林黛玉撅着嘴听雪雁回报:“他就没住那间,直接把琏二爷给撵过去了。现在拆家呢,说是什么要改成病房。姑娘,这可怎么办呢?”
紫鹃哼了一声:“琏二爷怎么回事,被一个外路的小子指挥走了,这还有个样吗?贾家真是...”
雪雁更是雪上加霜:“谁说不是呢,听着小厮说,李公子让琏二爷去了什么戏班子,这不是肉包子打狗了吗。”
林黛玉一拍桌子:“够了!等着他爹来了再说,就不信他不怕他爹!”
紫鹃和雪雁都想起了贾宝玉怕他爹那样,使劲的点点头,不信没人治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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