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图南刚刚把话一说,那老王头就已经是脖子不是脖子,脸不是脸的道:“道爷还问我要钱准备建庙?
道爷你可知道,如今这义庄里已经没钱买棺材了,却不知道道爷又想怎么解决?”
周图南闻言顿时尴尬,前两日老王头就把没钱的事情和他说了。
只是周图南一门心思都沉浸在给人治病,获取功德,还有那修炼当中,却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此刻老王头不客气的道:“道爷不要说花钱建庙了,单单说这义庄里已经没有棺木了!
若是再有尸体送来,该怎么办?难道将人用席子一卷,埋到山上去?”
周图南忙道:“那怎么行!”
给副棺材,哪怕是最差的棺材安葬,已经是这个时代生而为人,面对死亡最起码的尊严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周图南在此抚亡才有功德。而这功德,不只是因为法术抚亡!
尽管现在为死者安葬,对于周图南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功德来源。
周图南也知道老王头说的是气话,对于这种事情上,大约是感同身受的关系,老王头对此比周图南更要执着的多。
他只能道:“我想想办法,到哪儿去弄点钱!”
义庄公账上的钱早就用完了,就连那钱道人留下来的一百多两银子的私房钱,周图南也都拿出来补贴。现在也没钱了!
到哪儿去弄钱呢?
周图南感觉头痛!
他虽然出去给人看病,然而那些村民百姓穷的叮当响,而且还是周图南的功德来源。
因此,周图南也从来没有想过看病收钱。
他问老王头,道:“以前的管事道人就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么?他们是怎么解决的?”
周图南记得以前看过义庄账本,记得这义庄每年应该都有着不少赤字亏空的!
只是,那时候,周图南心中虽然知道,却并没有太当成一回事儿,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修行上,并没有多少精力放在义庄的食物上。
老王头道:“还能怎么办?自然想办法到处要钱去!找官府,找商行,找矿上……”
太平义庄虽然是官办,但是官府每年拨出的银子并不多。大都是其他几个固定渠道捐助!
老王头又道:“以前的时候,我们义庄每年能够收到一两千两银子那么多,但是自从水口镇上,有着洋人的传教士建了教堂之后,我们的银子就少了大半了!”
至于银子是如何少的?
那自然是本来捐助给义庄的银子,现在到了那洋人的教堂了。
如今洋人势大,背后有着军队撑腰,周图南也没有办法可想。
周图南想了想,不仅义庄需要钱来继续运营。而且他还打算建一座庙来着!因此,多少也还是需要一笔钱的。
思来想去,周图南只能道:“实在不行,我就腆着脸化缘去!尤其是那坪山煤矿,每年只给两百两银子,就把我这里给打发了。他们一年送来多少尸体?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
他是行动派,心中有了主意,就要动身,径自往那坪山煤矿去了!
刚刚转身,就被老王头一把抓住:“道爷,那坪山煤矿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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