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龚喜是什么人吗?他不就是龚秘的亲生儿子吗?本来,我也不准备捅破这张纸,既然你说到龚秘了,那就好,说明我们邹辉更加没有转学的理由了!”
刘牧樵把手里的茶杯放下。
“你敢跟龚秘叫板?嘿嘿,院长,不是我说你,龚秘捏死一个处级,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校长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行,我们走,你就告诉一声龚秘,让他来捏死我好了。哦,对了,他儿子最好是转到仙石路学校去,别在博雅影响我们邹辉的学习。”刘牧樵说完,转身走了。
刘牧樵和邹庆祥真的走了。
校长冷笑一声。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啊。
他看了看时间,再过半小时,龚秘就要下班了,他准备过半个小时给龚秘打个电话。
校长刚才是生气了,需要平和一下,冷静片刻才能继续办公。
副校长进来了。
“走了?”
“走了。”
“答应了转学吗?”
“没有。邹医师把他们院长带来了,我以为他会软语相求,谁知这家伙很横,直接要我劝退龚喜,你说,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院长,还搞行政,真是亏他怎么上去的!”
“那就让他横几天算了,我们只往龚秘那里一推,在一边吃瓜就行。”
龚秘,现在还是在秘书长位子上,上面还没有正式变动他的职位,周大也不急,没必要急不可耐地换人家的位置。
作为四大名校之下的初中清江校区的校长,实际上是算不了官的职位,严格讲是科级,小得不能再小的官职了,而恰恰这個级别,介于官民之间的这样一个职位的人,对自己有一种超出想象的地位自恋,他们很迷信官威和官位。他们坚信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海洋法则。
“我听说过刘牧樵,很有本事,过去,老杨在的时候,好像是帮老杨治好了什么病,老杨和他关系很好。这厮,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被惯坏,还以为现在还是老杨的天下。我看他这次会死得快。”じ☆veЫkメs? ?
副校长对医疗系统知道得也不多,不同系统之间有一个自然的鸿沟,互相不是很了解。
其实,教育和卫生之间的鸿沟还不算大,都是民生,谁家没有孩子读书?谁家没有病人住院?
而事实上,每个人对医疗行业,教育行业都是阶段性了解的。年轻时,对教育了解得多一些,年纪老了,对医疗行业了解的多一些。
“本来,要不是这个姓邹的把院长叫过来,我还是准备给他半个学期的准备,不急于这几天转学了。现在形势不同了,既然他们要与龚秘硬碰硬,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校长的素质其实也不高,充其量就比村长什么的多读了几天书,平日求他的人多,自以为是个人才,素质一般,就和小风筝一样,一吹,就上天了。
这种小风筝飞得高,也飞得轻薄。
时间到了。
他拨通了龚秘的手机。
对方一看是校长来的电话,就赶紧接通了。
要是工作电话,他可以矜持一下,学校来的必须马上接。
龚秘也只有一个孩子,现在是关键时期,他得到的反馈是,儿子的智商大约在180左右,非常聪明,只是,树大招风,被一些不思上进的学生盯上了,都来攀附他,使得他分了心,没有认真读书,成绩是每况愈下。
最近,有一群同样是纨绔子弟的学生和他儿子干上了,打了几架,他也愤怒了。
学校说了,为了减少干扰,要把和儿子对着干的那群坏孩子开除掉,他非常赞成。
现在学校打电话来,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他赶紧接电话。
“对方不同意转学,坚持要在我们学校读下去。”
“这怎么行啊!影响我儿子读书,他们负的责起吗?”
“我也是这么说。他们提出了您儿子转学。当然,我不会答应他的。我们龚大领导的公子是伱们这群草民可以惹的吗?”
“嗯,最后,他们怎么说?”
“他们坚持不肯走。”
“不肯走就算了?”
“当然不是。我说了,下个星期的星期三,就不准他们进校门。”
“嗯,这就对了。校长啊,我有一个建议,今后对于这种差生,绝对是零容忍的,最好是开始就拒绝收进来。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也是价值观人生观形成的关键时期,不是一个层次的学生,最好不要放一起。”
“对对。近墨者黑。领导您说得太对了。”
“好了,还有问题吗?”
“领导,我给您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有个人很横,他是您的下属,您应该管管他。他对您口出狂言。说什么,应该开除的是您的儿子。”
“哟,这人是谁?好大口气啊!”
“他是安泰医院的刘牧樵。”
“啊……”
“……”
“领导,您在听吗?”
“在听。说说,怎么又扯上刘牧樵了?”
“那个邹辉的父亲是邹庆祥。也是安泰医院的一个科主任。他请院长出面也是可以理解的。”
“算了,算了,我问你,还有其他处理的办法吗?譬如,那个姓邹的别劝退了。”
“为什么?”
“都是孩子,没必要太狠了。”
“可是,不劝退他,会影响您儿子的学业啊。”
“想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转学算了。”
这回轮到校长沉默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问了一句很愚蠢的话,说:“人家仅仅是一个处级干部,我觉得您没有必要怕人家。”
“谁说人家是处级干部?”
“不是处级,难道还有更高级别的院长?”
“人家副部。”
“啊,这样厉害?”
“不是级别厉害,而是刘牧樵这人厉害。我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这样吧,如果我儿子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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