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艾丽卡困惑的问道。

夏言微微一笑，接过了银发少女递来的咖啡，反问道。

“莉莉，你觉得弑神者强在哪里？”

莉莉娅娜微微一怔，然后宛若教科书般的细数‘Campione’的优点。

“战斗的野性直觉，强大的身体素质，免疫咒术的体质，快速适应语言的天赋，完美的战斗状态，庞大的咒力还有篡夺自‘神’的权能...”

“没错。”

夏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但是，除了权能以外——其他的优点，即使是人类，经过长年累月的修行，拥有一定资质的话，其实也能够达成不是么？”

“确实...”莉莉娅娜认同的点了点头。

“让所有人都无法反抗的力量——是『权能』。”

“然后呢，弑神者中又是如何比较高下的？”夏言自问自答着：“无非比拼的，就是对权能的熟练度，权能之间互相克制的程度，再加上些许底蕴的比拼。”

战斗，是弑神者唯一变强的方式。

但是——这种变强，却不是无限的。

“不断的战斗，不断的熟练手上的权能。然后，将权能运用到了极致之后，又转而弑杀新的神灵，获得新的权能。如此的反复着，直到战死...这就是弑神者的宿命啊.....”

“....”

莉莉娅娜彻底的愣住了。

这就是魔术师们所敬仰的‘王’的宿命么？

“而获得的权能越多，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变强’了，但事实上不过是又多了几种战斗手段罢了。”这么说着，夏言看向了两个女孩，露出了打趣的微笑。

“就好像莉莉和艾丽卡两位大骑士对决一样，一方如果学了新的剑术或者咒术，自然会占据优势。但是，不管你学会了多少的剑术还是咒术，对上比自己更高层次的圣骑士也毫无抵抗之力。”

“这一点，弑神者也是一样的。”

弑神者的变强，始终被限制在了一个局限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原著中作为后辈的草雉护堂，能够凭借特殊的化身击败比他更早诞生的数位‘弑神者’的原因了。因为，不管是罗濠还是沃邦之类的最古老的弑神者，看似很强。

其实，在两百年间却未曾取得任何的进步。

始终，停留在这一层次。

被拥有对‘神之权能’专用化身的后辈击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凭借潘多拉的大咒法一步登天，却也牢牢的桎梏住了自己。

也许弑神者在战斗上有着惊人的‘可能性’，能够完成逆转翻盘，但这绝对不是‘秘法’或者‘体质’赋予的，而是其本身的才能。

可以说，是潘多拉的大咒法成就了‘王’无上的威名，同样也将他们限制在了一定的层次上面。说句难听点的，弑神者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夏言也正是连续了弑杀了多柱不从之神之后，才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这种权能无论如何都不能有所寸进的感觉。比起他那仿若宽阔大道的‘时之法’来说，权能实在太狭窄了。

“比弑神者更高层次的存在...”

夏言曾经与雅典娜的对话，再一次浮现在了艾丽卡的心中。

那真的存在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仿若看穿了艾丽卡想法一般，夏言神秘的一笑。

当然是存在的啊，在这无垠的辽阔世界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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