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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松说道:“福生无上天尊,小道给你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
“小道以前有个师兄喜欢看黄书,结果有一次他把书忘在饭桌上被我师傅捡到了,我师傅便把我们召集在一起然后问这是谁的。”
“我师兄第一个站出来指证我,说这是我的!”
这件事不是云松杜撰的,他只是把事件中的同学改成了师兄、把班主任改成了师傅。
当年他被污蔑一次后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真正有问题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有问题,他们会第一时间将问题推到无关人员身上。
像是昨天王蒙进入水缸之前就惊动了一群人,这些人一起来拉他,当时场面肯定很混乱,这种情况下正常人怎么会注意王蒙冲着谁笑了?
云松提出这问题的时候做好了得不到答案的准备,结果药袋子却第一时间给出了答案,这怎么能让他不怀疑?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
目前已经确定死在水鬼手下的三个人分别是少年李二狗、李大狗和瘦弱的王蒙——寻真子的真正死因还不能归咎于水鬼。
所以云松总结了水鬼害人的经验,就是它只能害阳气不足的人。
而阿光是个强壮青年,并不符合水鬼害人的规律。
被水鬼害了的人会浑身冰凉,他摸过阿光肩膀,很温热。
与之相反的就是药袋子。
他从娘胎里就带着毛病,一脸的肾虚相,一看就是体格虚弱、阳气淡薄的样子——这是云松的经验之谈。
他在这方面太有经验了,绝不可能看走眼。
当时他就怀疑上了药袋子,并趁着叮嘱的机会去拍了拍药袋子肩膀。
药袋子肩膀冰凉!
他那会已经被害了——水鬼冲谁笑,就是已经害了谁,所以它才会得意的笑!
这样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云松没有立马就动手,而是先退避三舍等待证据。
至于在阿光家的部署?那自然都是障眼法。
那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少女少妇熟妇也!
水鬼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理解他的话。
云松冷笑一声,又说道:“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纸上酸。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水鬼缓缓抬起头,问道:“这首诗又跟看出我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云松坦诚的说道:“没有关系,小道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两句诗,于是便念了出来。”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水鬼意料之外。
它问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吃定了我?所以才会轻松的调侃我?”
云松抽出桃木剑说道:“不错,小道确实自认吃定你了!你投降吧,外面全是我的人!”
水鬼听到这话突兀的大笑,不见它张开嘴,只听笑声响亮而猖狂:
“外面全是你的人?外面?你也知道他们在外面?你也知道这是在里面?”
“那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水鬼发出狂妄大笑,随着它笑声越来越响,屋子里的水缸盖子忽然被顶飞。
有水柱如龙一样往外喷涌,好像水缸连通了一条大河,澎湃的大水源源不断喷溅。
水柱直冲后窗而去,趴在后窗的众人吓得惨叫一声落窗而逃。
一个个屁滚尿流!
水柱其实不是冲着他们去的,而是将打开的门窗给拍的关闭了起来。
一个密室出现!
这样随着水缸喷水屋子里的地上积水更多了,水鬼扔掉手中调皮少年往里一钻随即出现在云松身后。
但云松反应也很快,水鬼身影消逝他立马冲向调皮少年。
接着有冰凉的手抓住了他脚腕。
水鬼从水中露出头来冲他狞笑:“小道士,你倒是菩萨心肠,但你——呃?”
云松抓住调皮少年将他一头给撞在墙壁上。
少年连哀嚎声都没有发出,就白眼一翻晕倒了。
水鬼话说到半截就看到了这一幕,这把它给看傻了:小道士在搞什么鬼?
小道士将少年撞墙撞晕,随即往手中吐了口血唾沫。
接着小道士的头飞了起来!
水鬼看傻眼了。
这都什么鬼?
它开始怀疑鬼生!
小道士的头在屋子里迅速飞了一圈,接着以狂风席卷之势飞到了它跟前,张开嘴咬住它的肩膀往外拖。
水鬼震惊之下没反应过来,被从地上的积水里给拖了出来,被拖的在水里一个劲的往外滑溜,一下子就拖到了门口。
日上中天,阳光炽烈。
金黄的光芒透过门上窗户纸照进来,依然有些猛烈。
水鬼明白对方意图,叫道:“你想把我带到外面去?休想!”
它使出所有力气往水里钻。
可就在这时候后头那具没头的身躯忽然出现在小道士脑袋下面,并一把抱住它将它给扛了起来!
就此。
水鬼与地面的积水隔绝开了。
它离开水后终于惊慌起来,叫道:“你干什么?你困不住我!”
小道士的脑袋又从身躯上飞了出去。
这次直接穿过大门飞到了院子里。
接着它的身躯扛着水鬼瞬移到院子里又接上了这颗脑袋……
水鬼懵逼了。
它的鬼生被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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