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呼吸急促而沉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这么一番话来,其中的怨毒仇恨,令人惊悚。
“任教主,你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吗,当初你执掌日月神教之时,凶残霸道,教中的老兄弟们大多都惶恐畏惧你的凶威,怎么会真心服你,若不是你当初不得人心,就算是我发动叛乱,又怎么能够掌控住局势!还有,我把你囚禁在西湖牢底,足足十二年的时间,可我又何曾亏待过你?我若是让人断了你的饮食,你怕是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吧?你的命算是我给的,而现在你还来找我报仇,这是何道理?”
东方不败幽幽地说着,语气轻柔,半点没有剑拔弩张的样子。
“哈哈,东方不败,你还真是巧舌如簧,难道你当年暗算偷袭,接着又把老夫囚禁在西湖牢底十二年,老夫还要感谢你不成?废话少说,向兄弟,令狐兄弟,你们随我一起动手,杀了他!”
任我行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猛烈地咆哮了一声,朝着身边招呼一声,便要动手厮杀。
和原著不同,如今令狐冲满腹心事,对替任我行卖命的心思却是淡了许多,进来后更是一言不发。
这边任我行和向问天同时怒喝一声,一挺长剑,一挥软鞭,同时上前夹击。上官云咬咬牙,也拔出单刀冲上助战。
任盈盈心中焦急万分,一双美目望向令狐冲,脱口而出道:“冲哥。”
令狐冲叹了口气,微微点头,脸色凝重,脚步一错,也挺起长剑刺了过去。
“任教主,你的功夫可没半点长进啊。”
“向左使,我一直没下死手去杀你,今天你既然来了,也一起留在这里吧。”
“咦?你是何人?你这剑法不赖啊!”
东方不败两根手指拈着一枚绣花针,在四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竟没半分败象。一面还有余力出口说话,看起来一派轻松之色。只是看到令狐冲的剑法,脸上这才微微动容。
只是两个呼吸刹那,猛听得上官云大叫一声,单刀落地,一个筋斗翻了出去,双手按住右目,这只眼睛已给东方不败刺瞎。
东方不败的身法犹如鬼魅一般,在几人之中穿来穿去,仿佛一团会移动的红云,手上的绣花针速度极快,可偏偏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发出,又有几声“铛铛”声传来,每每绣花针与几人兵器相交,都能将对手兵刃直接荡开。
显然他这绣花针已然举轻若重,不亚于一柄神兵了。
几招一过,东方不败的攻势倒有一半是被令狐冲给接下的,只不过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人攻势迅猛,势如疯虎,让东方不败一时缓不出手来向令狐冲攻击。
令狐冲此时已是心中惊骇,额头上都有汗珠冒出,他展动长剑,尽往他身上各处要害刺去。但东方不败的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令狐冲的剑尖剑锋总是和他身子差着数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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