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的男人进了香怡楼能做些什么?那自然是喝酒听曲赏风观月了。
对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的兴趣,他俩又看了彼此一眼,询问着对方是否还要往品仙楼里走一遭,说不定香怡楼那种地方更合适他俩的秘密调查。
“?!”
未知自己这会儿成了个大人物,会被那些认识与不认识的家伙寻找着,马杜一天到头都得不到个舒服劲,整天像个囚犯似的被困在这么一件霉味熏天的臭房子里,吃喝拉撒睡都迈不出二十多尺以外的地方,因为这屋子里不止他一个人。
现在一想,他是真个后悔离开了莱州,离开了火器老祖的灵界。
至少在老头子的地盘里,他不愁吃不愁喝,还能到处跑一跑,不用这样有苦没处伸,非得跟这怪物一道待在一个屋子里。
忽然,夜空里的一阵寒意袭来,惊醒了辗转反侧的他。
好似不知道这屋里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这人驾着寒风而来,在那些冰晶裹上木墙的瞬间,利索地破出了一条通道,想要将马杜从这屋里头带走。
他的速度很快,犹如风灵过山呼啸而至,可也因为如此,势必弄出了些声响。
他的手刚搭到马杜的肩膀,急忙折腾出了一个白芒罡气球,护在了他和马杜的身上。
但这玩意有用嘛?只见那个出现在他身后的家伙,一劲骨爪摸了来,轻而易举地切开了这道算不得成熟的罡气。
死亡,总是发生在眨眼间,除非有人刻意而为之,否则都是触不及防的灾厄。
心知躲开了这一爪,也带不走马杜,他倒是想得开,顷刻间释放出了那股纯厚的灵力,用这些坚不可摧的冰晶封住了他和马杜。
吱,想不到对方年纪不大,反应颇为果断。
只在这一块厚实的冰晶表面划出了个刺耳的金属切割声,这人微皱了一下眉头,召唤出了这把煞意凌人的灵器,打算顺着中间那个位置直切而下,帮这冰系修行者废掉一只手,然后再把马杜拽出来。
谁想他的思绪还没得到实践,他所踩着的这片土地,突然来了个崩塌。
这么意外的变故,落在寻常人的眼里,那自然是要先惊慌一阵,毕竟没有谁活腻歪了,喜欢生活在地震的哆嗦里,谈笑平生。
深知这个变故的出现绝非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他想用手里的这把灵器勾开那么大的一块冰晶,不让它称心如意地往地底下坠去,却见着那地底下冒出了一颗绿光,不偏不倚地击飞了他这把七百多斤重的弯刀。
一切,是那么的短暂而迅速,就多眨了两眼而已,那个无底洞就没了踪影,取而代之是些平铺在上的沙土。
闻声赶来的众人,本是离得这边没有多远,却像度过了漫长的十生十世,怎么个赶法都嫌太慢。
最先到达这边的还是她,但她刚到没一会儿,已见得另外那些人也都来了。
他们能在这破屋子里找到些什么线索?有的,是一声从地底下传来的爆破闷响。
往上掀开的沙土,又成了个坑洞的模样,稍有不同些,这次只有这个一身狼狈的怪家伙,没有了那个冰系修行者和马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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