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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杨丞相那里,我自会上书解释。我再说一遍,事情就这么定了,决无更改。”
众人齐刷刷鼓掌。
彭然向赵青作揖:“我必不负巡抚大人的信任。”
又向众人作揖:“我必不负众人的殷殷之情。”
他对赵青和众人行礼之后,又看向燕七,也要作揖。
燕七摇摇头,满脸微笑,却又闪开。
彭然心里暖暖的。
燕公子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简直就是正义的化身,却又如此的低调,不以自己的恩公示人。
这样的人,真是德才兼备啊。
解三甲听着震耳欲聋的声音,颓然坐在地上,身子无力,像是一条软软的蛆。
燕七这厮落井下石:“来呀,快把解解元给拽下去,彭然大人要颁布书令了,闲杂人等,还不快下去?”
上来一帮人,将解三甲给强行‘搀扶’下去。
解三甲这个恨啊。
我成了闲杂人等?
这叫搀扶吗?这叫生拉硬拽好不的?
彭然重新坐上高台,拿出几份文件,大声宣布:“经济混乱之形式,必须立刻纠正,岂能一错再错,贻误了苏州经济?”
“第一件事:林氏衣坊依法纳税,价格合理,尊重法律,并无过错,岂能无端禁制?此乃大错特错。现在,我宣布,林氏作坊恢复经营,不得再有钳制。”
林若仙笑颜如花,上台作揖:“彭然大人一心为公,我在此谢过大人的一腔正义。”
陶东海虽然见势头不好,已经扯呼,但是现场还有代表——陶力。
陶力面色凄苦,但却不敢放一个屁。
“这一下,陶家的衣帽生意算是彻底玩完了。”
因为,金陵的根据地彻底丢掉,原本指望在苏州焕发第二春。
没想到,苏州也一蹶不振。
从此,陶家将彻底告别衣帽行业。
陶力很郁闷,很凄苦,垂头丧气,离开了大厅。
彭然又宣布:“第二件事,燕七建设上塘河码头,繁荣苏州经济,带动苏州成为物流枢纽,意义重大,乃是百世基业。且燕七自己出钱,不需要朝廷的一文一分,如此良善之举,拳拳赤诚之心,该当奖励和赞许,岂能百般掣肘,存心刁难?”
“现在,我宣布,上塘河交给华兴会开发,若有难处,只管来找我。”
哗哗哗!
华兴会的兄弟开心得嗷嗷直叫。
燕七却很淡定。
对于板上钉钉的事情,他才不会激动呢。
论漕运实力,只有解思文可与之比肩。
现在,解思文都死了,还有谁能和他争雄?
更何况,他真是自己出钱,不要官府一分钱。
这份魄力和商业头脑,谁也比不了。
彭然继续宣布:“余下,还有粮食问题,纺织周边问题,大家别急,我一一做出安排和规划。”
他洋洋洒洒说了许多,终于将所有的经济都安稳下来。
在场的商人都很满意。
这一场闹剧,几经反复,算是彻底结束了,一切,都恢复了往昔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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