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就有种十分饥渴的感觉呢?
她伸出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只雕刻精致的孔雀开屏摆件,这件东西在箱子里时还是绿意盎然,清彻通透的样子,可是一沾了冷媚儿的手,那翡翠的光泽似乎立刻黯淡了下来,与此同时,她只管觉,小腹的位置被一道热流包围,说不出的舒适满足。
冷媚儿此时心里有些小小的想法,难不成这玉中的灵气竟然被自己吸收了不成?
这么一来,她便不敢再接触箱子里的玉器了,万一都被她摸的没了灵气,影响了这些翡翠的品质怎么办?
可是这种明明很饿,而且眼前就放着一只熏鸡,却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孟得魁此刻真想仰头大笑三声,他发财了!
这可都是钱哪!
有了这些东西,以后他还怕啥,什么也不干都能好吃好喝的过一辈子了。
可是他没敢笑,这地下室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他生怕一张嘴,头顶上的土块会掉进他嘴里。
所以这份高兴他得死命的憋着,憋住。
“这次老子是真的发了,发大财了!
这东西肯定是马富贵那个土财主藏起来的,你说这老小子是不是缺心眼,明明手里有这么多好东西,却舍不得花,最后还因为一口吃的死在了山上,连个尸首都没能留下。
还有他家那个傻娘们,竟然放着这么多的宝贝不要和个野汉子一起跑了!
幸亏他们都那么傻,要不然怎么会便宜了我呢?
真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这马富贵家里就没有其它人了吗?不会哪天马家的后人找上门来要拿回这几箱东西吧?”
孟得魁被冷媚儿这么一提醒,立刻努力的想了想,“马富贵死的时候,我已经十五了,我记得他死的前一年他媳妇领着孩子偷着跑了。
而且这些年就从来没有回来过。
我估计,他媳妇根本就不知道他藏了这么多的好东西,要不然她绝不会傻了吧叽的跟个野汉子私奔。
如果她媳妇都不知道这件事,那马富贵就更不可能把这样的事儿和个五六岁的孩子说了。
他爹娘是在解放前就没了的,至于亲姐妹,他连媳妇都不肯说的事,出了嫁的姐妹就更不可能说了。”
“当家的,咱们还是先上去吧,反正东西放在这里也不会跑,这里毕竟十多年没人进来了,不太适合多待。”
“行,这就上去。”
两人就着腊烛的光一步步走上了地面,孟得魁顺手又将那两样拆开的家具搬下了地下室。
临走前,这家伙还没忘从那箱大黄鱼中抓了两块带了上去。
看着他手里的金条,冷媚儿哭笑不得,“当家的,你拿这玩意儿干嘛?又不当吃又不当花的,你再不小心让别人看见,不是招祸吗?”
“当我像你那么傻呢?我就今晚稀罕稀罕,明天一早我就给它扔到地窖里面去,然后将地窖重新封了。
等什么时候……等什么时候时机合适了,我再把东西取出来。”
被他说傻的冷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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