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伤心,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谢流筝定定的看着她,正想说什么,秦广进一脚踹了过去。
“贱人!”
春潮被踹了个踉跄,跌坐在旁边,唇边漫出一抹嫣红。
秦广进还想再打,谢流筝将他给拦下来,“行了,别把气撒她身上。秦绶自己做的孽,怨不了别人。”
谢流筝可不会信秦广进打春潮,是因为她。
“母亲,春潮到底跟了我好些年,不如就将她给我处置吧。”说着,谢流筝转头看向谢香玉。
谢香玉没说什么,点头答应了。
谢流筝将春潮领回自己的院里,“你我是不敢用了,不过你帮我做件事情,我可以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
春潮听了谢流筝的话,眸光陡然一亮,想都不想立马点头答应。
谢流筝招了招手,示意她俯首过来,在她耳畔低语几句。
随后才是命人将她带下去,妥善安置。
在得了谢香玉的应允后,谢流筝第二天就去了秦家,向秦绶的娘秦婉提出退婚。
秦婉得知谢流筝的来意,死活不愿意退婚,还当场撒起泼。
“呵呵,你想退婚就退婚,当我们家秦绶是什么?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意儿?”
“你别以为你们谢家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如此作践人。我儿子大好的前程都被你这个贱蹄子给毁了,你现在说退婚。我告诉你,不能够。”
“老天爷呀,大家伙快来看呀,谢家为富不仁,谢家大姑娘要逼死我们母子呀!”
生怕别人不知道,秦婉特地跑到门口,大哭大闹,一个劲儿的骂谢流筝跟谢家。
瞧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秦婉演的更起劲了。
谢流筝冷眼看着她闹腾,眸色一寸一寸沉下去,“秦氏,你当真不愿意退婚?”
“呸,不退,死都不退。”秦婉叉着腰往旁边吐了一口口水,气势汹汹的瞪着谢流筝。
“你败坏我儿子的名声,毁了他的前途。现在你想拍拍屁股走人,我告诉你不能够。这婚我说啥都不会退,你生是我们秦家的人,死是我们秦家的鬼。”
“噗。”谢流筝被秦婉给气笑了。
“是么,那咱们等着看。”
说完,谢流筝不再理会秦婉,而是去了大牢。
昨日太守府发生的事情,太守震怒,直接将秦绶撵去大牢。
看守大牢的牢头收了谢流筝的银子,笑盈盈的将谢流筝迎回去,将她带去关押秦绶的牢房。
秦绶瞧见谢流筝过来,脸上露出笑意,又带着一丝轻蔑的不屑,“谢流筝,你是来救我的吗?我就知道,你心里定然是有我的。”
谢流筝看着秦绶那张盲目自信的脸,蹙眉满满的嫌弃。
“只要你救我出去,过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还是我的正妻。将来我中了状元,我仍然不嫌弃你。”秦绶又道。
实在是受不了他这副模样,谢流筝打断他,“牢里没有镜子,你可以自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就你,给本姑娘提鞋都嫌你脏。”
“今日过来,是让你识趣些,把婚事给退了。”
听见谢流筝的话,秦绶整个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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