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怕是你不能如愿以偿了!”
就在他靠近之时,谢流筝紧握的手忽然张开,一把粉末撒在了秦绶脸上,瞬间迷了他的双眼!
正是那日谢香玉提醒她后,她备在镯子里药粉!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啊!你这个贱人!你对我用了什么!”秦绶惊怒交加,身体上传来的痒意令他难受的满地打滚,她冷眼瞧了秦绶一眼,整理好衣裙出了门,迅速消失在秦绶的视线里。
如今倒也顾不得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了。
谢流筝走到后门,请人帮忙叫了谢家马车上守着的婢女春桃来,命春桃去附近的成衣铺子给她买套衣裙,耽搁了一会儿后再次进入了太守府。
此时婢子的尸体已经被发现,谢流筝又消失不见,整个太守府乱成了一锅粥。
谢流筝寻人带路后,见到太守夫人直直跪了下去,深深一拜:“请夫人为民女做主!”
见人找到了,太守夫人的心稍稍安定,又被这么一惊,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去扶谢流筝:“好孩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委屈同本夫人说说,这般行事作甚?”
谢流筝顺着她的意站起来,暗中掐了自己一把,眼眶红红,声音哽咽却又铿锵有力道:“夫人,民女要告发秦举人破坏老夫人寿宴,陷害民女!意图不轨!”
听闻此言,众人顿时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今日不是老夫人的宴席吗?跟秦举人有什么关系!”
“是啊!前几日秦绶不还被书院赶了出来吗?两人退婚的事情闹得那么凶,怎么如今又牵扯上了?”
谢香玉上前,将女儿的手握在手心,目光坚定:“筝儿,你有什么委屈,同夫人说便是,为娘就是拼上了一切,也要为我的女儿寻个清白!”
“夫人!秦绶他人畜不分!伙同民女婢女,给民女下药,意图做出民女痴缠他的模样来!坏了民女的名声!而夫人的婢女,也是秦绶所害!”
谢流筝假意拿帕子擦泪,附在太守夫人耳畔说:“而且,民女到二小姐闺房换衣时,发现房中的熏香被人置换了,怕是二小姐身边也……”
太守夫人的目光变得凌厉,通身气度一变,麻利地吩咐下人:“去前院把老爷他们请来!”
又牵起谢流筝的手,慈爱地说:“好孩子,今日是本夫人看顾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且带我们去,我们在场的这些人都看着呢!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谢香玉对谢流筝也对点点头,谢流筝对众人盈盈一拜:“那今日就劳烦各位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先前秦绶所待的厢房处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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