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从政,而这一世想要在官场上有所作为,那么最好的方式便是读史书。
所谓阳光下没有新鲜事,当你研究了各朝代之后,你会发现,其实你身边的大多数事情,其实在历史上早就上演无数次,归根结底,也没有什么新鲜的。
时间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当你无所事事的时候,时间便如同凝固了一般,使人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但若是沉溺与做事的时候,时间便快得飞了起来,令人不知不觉便跨越了诸多的岁月。
章衡只记得大雪停了,然后被扫到角落里,又有一场大雪到来,雪歇后,也不知多久,又有大雪到来,跟着大雪到来的是曾孝宽。
比起上次到来,曾孝宽清减了一些,与章衡吐槽道:“这段时间当真是煎熬,直讲跟疯了一般,给我们布置了诸多的课业,怎么也忙不过来,不过总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哎,三郎,明日休沐,子华兄组织了一场赏雪诗会,咱们一起去吧。”
子华兄便是韩绛,他父亲是前宰相,加上他又有组织才能,国子监各类聚会多是他在组织。
章衡顿时眼睛一亮,这事儿他可期待了一段时间了。
一个是他的确是对这个时代的文人聚会有些好奇,想要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一个么是有目的的,便是给自己兄弟三人扬名去。
诗会什么的,看似只是监生休沐时候的消遣,但可没有这么简单,这个时代名声便是资本,有名气的士子得到的关注便更多,这对以后的仕途可是有莫大的帮助的,若是能够得到大佬的赏识,以后一旦进入官场,那便利可太多了。
曾孝宽的邀请章衡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下来:“好,这阵子的确是辛苦了些,正好放松放松,是了,能不能带我大哥二哥一起去?”
曾孝宽挠了挠脑袋,有些为难:“此事是子华兄筹办,我也不好擅自带人过去,伱这个名额,还是我争取的呢。”
章衡奇道:“怎么,这种诗会不是人越多越好么,怎么还要分名额啊?”
曾孝宽笑道:“按理来说是这样,不过我带你过去是能够入席的,若是没有受到邀请,只能凑在人群之中了。”
章衡闻言笑道:“这有何妨,入席和站在人群中,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咱们同去,到时候孝宽兄只管入席即可,我与大哥二哥便在人群中,一样也能够赏雪的嘛!”
曾孝宽见章衡豁达,笑道:“好,那我也不入席,便跟着你一起赏雪,反正跟着他们也说不了什么话。”
章衡自无不可。
曾孝宽与章衡约定好时间,之后聊了聊便回去了。
章衡回去将诗会的事情与章衎章術说了说。
章衎点头道:“二哥与三哥你们去好了,我趁着休沐去大相国寺卖鸡蛋灌饼,这么久没有出摊,恐怕食客都要忘记我们了。”
章術笑道:“我也不去了,我又不会作诗,就不去挨冻了,还不如在家里睡懒觉好了,娘咧,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缺觉了。”
说到这里,他又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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