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子孝听令,吾命你即刻率五千精兵,依奉孝之计,轻装疾行南下!”
“三日之内,务必给我袭破叶县!”
曹仁腾的跃起,慨然领命。
目送曹仁远去,曹操来到壁上所悬地图前。
他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捋着细髯,目光落在了叶县二字上,嘴角微微上扬。
“刘备,你有萧方,吾亦有奉孝。”
“我是绝不可能,让伱在我眼皮子底下,站稳了脚根!”
“你在南阳的战无不胜,该到此为止了…”
…
三日后,叶县。
“启禀张将军,东面小道之中,发现大股曹军人马,约有五千余人,正向我叶县而来。”
斥侯飞奔入府堂,半跪于前禀报。
正自与刘辟对饮的张飞,如打了鸡血一般,扔下酒杯便跳将起来,几步扑向了墙壁上的地图。
刘辟亦是神色兴奋,跟着扑了过去。
“东面,曹军果然从东面而来。”
“景略军师说曹操会以轻军奔袭,还说曹军为掩行踪,必不会走北面大道,而是偷偷摸摸走东面小道,袭我叶县东门!”
“都给他说中了,一步不差!”
张飞手指戳着叶县东面,口中是啧啧赞叹不已。
刘辟亦是满脸敬意,遂是笑道:
“既然军师早有预料,派了翼德将军前来,我们合兵八千,只消坚守不战,足以守住叶县不失了。”
张飞却忽然想起,萧方在他临行之前,还授以了一道锦囊,若果然发现曹军偷袭,便拆开锦囊依计行事。
当下张飞便从怀中取出了锦囊,迫不及待的拆开细看。
“曹操欺我势弱,叶县一战不可一味固守,必须要打疼了曹操,令其不敢再大军来犯,临战之时,翼德你可…”
张飞眼眸中杀意渐起,重重一点头:
“军师说的没错,咱就得打疼了曹贼,让他不敢再小看俺兄长!”
张飞是战意狂烧,信心百倍,刘辟则脸色一变。
听张飞这意思,这是要主动与曹军正面交锋啊。
“军师要我们战曹军,自有其道理,辟自不敢质疑。”
“只是辟听闻曹操向来用兵如神,其麾下曹军皆乃天下一等一的精锐之师,翼德将军,咱们确定不避敌锋芒,要正面交锋么?”
刘辟言语间,对曹操颇有几分忌惮。
也难怪,曹操当年降服百万青州黄巾,在天下各路黄巾军中,可是造成了极大震撼。
去岁曹操对汝北用兵,刘辟等各路汝南黄巾,可是都吃过他的亏。
故而刘辟这等黄巾军出身之人,或多或少,都有几分“恐曹症”。
“曹贼又不是三头六臂,你怕他作甚?且这回又不是曹操亲来。”
“我八千对五千,优势在我,何况还有军师锦囊妙计!”
“这俺要是还不敢打这一仗,俺以后吃饭就坐小孩那一桌算了!”
张飞霸道无匹的一摆手,脸上是狂烈的自信。
刘辟身形一凛,脸上的顾虑立时化为惭愧,忙是一拱手:
“翼德将军教训的是,辟现下已不是黄巾军,而是主公部将,岂能再畏惧那曹贼。”
“景略军师素来神机妙算,翼德将军既有他妙计,辟何需再杞人忧天!”
“将军要战,辟誓死追随便是!”
张飞这才满意,一拍他肩膀,豪然笑道:
“好好好,这才象是俺兄长的部将。”
“咱们就依军师的计策,你速速去…”
当下张飞便低声交待,将萧方的锦囊秘计,道了出来。
刘辟听着听着却是眼眸瞪大,倒吸凉气:
“翼德将军,军师此计实在有些冒…冒险,咱们真要依计行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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