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家里睡觉。
梁文保的家人们来得也很快,就在她们迈进后院的时候,一直在屋里的羊献容忽然走了出来,喊了一声:“关门!”
也就在这一瞬间,府衙内外的所有门全都应声关上,“砰砰”之声此起彼伏,令人心里震颤。
就在梁文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羊献容又说道:“把丰阳城府衙的一干人等全都拿下!捆个结实,莫要跑掉任何一个!”
“是!”刘家军极为听羊献容的话,一声应和极为整齐,甚至令府衙上空的黑云都抖了抖。
侍卫们已经一拥而上,至少在后院里的梁文保等人都已经掀翻在地,手脚全都捆了起来。对于那些喊叫,嚎叫以及女人的尖叫者,统统将他们的衣襟撕掉一大块堵进了嘴里,为了防止他们将布块吐出来,侍卫们还多撕了一块布,将嘴全都封住。有的布条撕得有些大,令这些人差点都不能呼吸了。
梁文保没有堵上嘴,他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扯着脖子大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是府尹,是丰阳城府尹,你们为何要抓我?”
“当然要抓了,因为你是风爷呀!”羊献容的声音柔美,没有任何威慑性。但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却令在场所有人心里一凌,紧张起来。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是风爷!我是大汉的官员!我是有印信的,我是效忠大汉皇帝的!”梁文保喊得声音都有些劈了,他的母亲妻子已经在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哦,你是大汉的官员。”羊献容那个尾音拖得极长,看到梁文保浑身抖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如今,哪里有什么大汉和大晋之分呢?不过是个称呼,你这么计较做什么呢?”
意有所指,梁文保瞬间明白,立刻闭了嘴。
羊献容又冷笑道:“黑风山的那支神出鬼没的匪患,根本就不存在。这些年来,总有人在说丰阳城常常被劫掠,民不聊生,胆战心惊,都没有粮食吃了……这些都是你捏造的!那些来剿匪的军队,那些首领将军都被风爷砍了头颅……不过都是你的杰作而已!”
“你胡说!”梁文保的脸涨得通红,又吼了出来,“你懂什么?一介女流……”
“哎,可不能说她,她可是我刘曜的正妻。我也说过的,她说的话,就等于是我刘曜说的话。梁文保,你不会不记得这句话吧?当时你可是答应了的。”刘曜身穿铠甲,英武过人。他从房中走出,站在了羊献容的身侧,还真是英雄美人,极为养眼。
当然了,梁文保可顾不上养眼,又在嚎叫:“大将军,可不能这样冤枉人啊!”
“哪里有什么冤枉呢?”羊献容又哼了一声,才转向了羊献永:“大哥,放放狗也是好的吧。”
“狗咬人怎么办?”这兄妹两还一唱一和起来。
“没关系呀,你放心,你那三只野狗可不敢咬梁大人,但是应该还会继续咬他的家眷吧?哦,对了,那些民团的人应该也会咬的……大哥,你带人揪着点,别咬死了,我可就不好结案了。”羊献容那样子吧,还真是娇媚动人,又极具妖孽气质,看得刘曜又挪不开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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