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也好,公主也罢,都是朕的孩儿,朕岂能不疼?”
凌氏一张白嫩的脸蛋儿闪过一丝得意,柔声道:“臣妾还不是看您只疼六公主,害怕嘛。”
“六公主还小,”宋儒在睁开了眼眸,盯着床帐看,心情沉重了些,“况且柔音前段时间刚失了孩子,朕也替她觉得难过。”
凌氏自然知道萧音柔的孩子是如何没的,只是面上儿还是装的很哀伤:“是呀。臣妾在闺中时与贵妃很是交好,如今同在后宫,臣妾也有了孩子,自然可以感同身受。”
说罢,还不忘抹了抹眼泪。
宋儒叹气:“你还有身子,可别太过于悲痛。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生下皇子,朕也就安心了。”
宜妃啜泣地应了下来。
“臣妾昨日去看了看太后,太后的病怎么还不好呀?”宜妃话题不留痕迹地一转,嗫嚅道,“臣妾还听闻了些宫中的流言,真觉得可气。”
宋儒有些犯困了,但还是问:“什么?说来听听。”
“下人们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竟说太后娘娘是让萧姐姐害了的。”凌氏表情十分无辜,仿佛很是诧异,“陛下您说,这不就是瞎说吗?”
宋儒清醒了些:“胡说八道!”
“臣妾也这么觉得。”凌氏唇角勾起笑,语气满是关怀,“但说的有鼻子有眼,若不是臣妾与陛下知道姐姐是什么样的人,怕都要信了。”
宋儒不耐地翻了个身,语气不善:“音柔是什么性子,朕心中有数。空穴来风的事情,宜妃还是不要听进去的好。”
凌氏并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她知道点到为止。听见宋儒这样说,听话的躺下,乖巧道:“是,臣妾听陛下的。”
凌月知道,这种话说一次两次,宋儒可能会不耐烦,会觉得是无稽之谈,但只要自己时常吹耳边风,不怕圣上不往心里去。
宋儒本就疑心重,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会下意识对萧氏疏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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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锦在寿康宫伺候了一个上午,用过午膳后才准备回殿,路上碰巧遇见了红珠,红珠刚从太医院拿回来给六公主的熬药方子,瞧见孟知锦,板着的脸也露出了笑意:“见过姑娘。”
“红珠姑姑这是刚去哪里了?”
孟知锦上前,温声询问,“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害。”红珠叹气,“奴婢刚去太医院拿药,六公主高烧好几日不退了,贵妃娘娘也成宿睡不好。”
“六公主病了吗?”孟知锦皱眉,有些担心,“臣女可否去瞧瞧?”
“公主喜欢您,见了说不定病也好得快。”红珠连忙道,“那便一起回宫罢。您去了,也好让娘娘歇一歇。”
孟知锦展颜笑了笑:“我也是如此想的。”
宋笙今天有了些精神,虽说额头还是发烫,却比起前些日子,好了不知多少,吃的东西也多了很多。
萧音柔照顾她,消瘦了很多,瞧见宋笙喝完了一整碗鸡汤,松了口气:“笙儿想不想见见知锦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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