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算是个什么东西。”
孟知锦笑了,“只会缩在屋子里翻来覆去看书,也不想想如何出去做生意赚银子。吃我爹的,住我爹的,你还好意思和我说你爹?”
这话十分难听,佟夏立马警觉地踮起脚尖看看苑外有没有外人。
孟宛姝傻了。
孟知锦怎么什么都敢说?她怎么敢以下犯上?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要被拖出去打死的。
“你….你…”孟宛琪也吓死了,嚷着要叫人,“我们要告诉祖母!”
孟知锦突然笑了,弯着眼眸的样子煞是可爱,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恶魔:“去呀,你看看祖母信谁?”
佟夏:……
小姐你还挺会。
孟宛姝都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只剩下了恐惧:“不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爹?那可是你二伯!”
“二伯怎么啦?”孟知锦往前走两步,居高临下看她们,面无表情地恐吓,“就是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废物罢了,怎么?没听够?废物。”
孟宛姝快哭了:“我就是想借鉴一下你的贺礼,你至于这样吗?大家同住一屋檐下,我父亲又没有分家,你干嘛这样撕破脸?!”
“佟夏那丫头没说么,本小姐在歇息,听不懂话?”孟知锦知道目的达到,又换了一幅面孔,无辜地眨眼睛,“妹妹非要让我生气….再说了,话糙理不糙,你父亲除了吃,还会干嘛?”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小姐。
佟夏面上依旧保持微笑,心底里替三小姐落下两行清泪。
你说你干嘛惹她呢。
孟宛琪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怕被怼,咬着牙不吭气了。
孟宛姝号啕大哭,扯着嗓子跑了。
待二人背影都瞧不见,哭声才渐渐消失。佟夏松了口气:“小姐,再怎么样您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二老爷呀,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落个不尊长辈?”
“他算哪门子长辈?”
孟知锦打了个呵欠,悠悠转身往屋里走。
上一世的二伯,在孟家快要出事儿前,闹着分家,夺了好些财产,留下爹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罪责,虽说后来这个二伯也被宋意斩杀,但这人实在是太过恶心,孟知锦懒得装。
过了一阵儿,佟春才做贼似的进苑,小心翼翼打开篮子亮出布料给佟夏看,一副我很牛的样子:“安全拿回来啦!”
佟夏无语:“这本来就是普通料子,小姐不过是拿来练手的….你以为是什么?”
“啊?”
佟春失望,“我以为这很重要呢。”
“重要的事情小姐会交给你办吗?”佟夏接过布料,“你这个没心眼的,不把事情搞砸就不错了。”
佟春委屈的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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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贵妃住在翊坤宫,宫殿之大之奢靡让人感到心中不安,隐隐有些害怕这种空荡荡的殿宇。
“贵妃娘娘,您别起身。”宫女安抚萧音柔,“陛下说了,会让二少来的。”
宫殿的床榻上绣着金色的丝线,入手丝滑,榻上的女子容颜憔悴,却不掩艳色。一颦一笑都让人愣神。一眼便看得出是个容貌上佳的女子。
“本宫知道。”萧氏说话的嗓音有些沙哑,“只是他进来却是不合规矩的。给本宫宽衣,去正殿见容楚。”
萧斐然被宫女领进翊坤宫的前殿,还未站稳,便见到一个小女孩儿在殿外的秋千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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