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阿清,拿解药。”
朱祁玉的牙尴尬地龇在嘴边,闻言不由得一愣。
想来是因为影卫司的人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指不定哪天就没了。
这家伙还算有良心,不想平白耽误一条狗命。
啊呸,有个什么良心,有良心就不会给她投毒!
朱祁玉恢复了愤愤的表情,扭过了头,懒得看他。
黑衣少年哈哈大笑,将狗子的一切神态看进眼里。
“我走啦,乖乖狗,待会儿见。”
他挥手道别,转身上了台阶,消失在朱祁玉的视线中。
……
“阿彪,你上哪儿去了?真是急死我了!”
朱祁玉一从狗洞钻出来,就对上了朱祁连焦急的脸。
那个叫阿青的黑衣少年把她扔到内城门口就跑了,她还得自己跑回来。
眼下又累又饿,实在没精力应付傻弟弟,遂敷衍地“汪”了一声,无精打采地朝狗屋走去。
朱祁连跟在她后面喋喋不休:
“你都不知道,这两天姐姐急得快把璟王府的大门拆了。段哥不知道上哪儿去了,璟王府又闭门谢客,姐姐发了好一通火,直到遇上归来的璟王爷才消停……”
朱祁玉看了一眼日头,正是晌午,距离她离府,大概过去三天了。
她想起了肚子里的毒药,只觉得头疼。
段鸣鹤的伤势没半个月肯定恢复不过来,他又被影卫司的人送进了宫里,让她如何去寻?
她正心烦意乱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就说阿彪是神犬,一定会平安归来。祁玉妹妹你看,这不就回来了?”
朱祁玉抬头,看见一袭青衣的宋未安。
??!!
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紧接着,又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未安哥哥,你真是料事如神。这两日我担心的吃不好也睡不好,多亏你陪我东奔西走……”
冒牌货一袭粉衫,袅袅聘婷地走了过来,声音又软又娇。
朱祁玉满脸黑线。
宋未安是她哪门子的哥哥!
能不能不要用她的身体如此扭捏作态!
冒牌货见大狗的身影出现在庭院拐角,欢天喜地迎了上来。
接近后,却闻到了一股酸臭的味道,遂蹙起眉头,后退一步。
见大狗神情萎靡,脖颈下雪白的胸毛已经黄成了一团,忍不住惊叫: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隔壁那家伙虐待你了?”
还真不是隔壁那龟孙子干的。
不过解释起来很麻烦,朱祁玉索性不予回应,埋头向她的狗屋走。
“姐,段哥不是那种人,他肯定不会虐待阿彪的…”
朱祁连忙不跌地向冒牌货解释。
但冒牌货这几天连续吃了几次闭门羹,早就对段鸣鹤憋了一肚子火,闻言面色立刻冷了下来:
“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阿彪是他带出去,不仅没按时带回来,还搞得浑身脏兮兮,看起来瘦了不少,谁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冒牌货越想越气,一把按住朱祁连的肩膀,眸光冷厉:
“祁连,你平时和这家伙最为要好,你告诉我,他会躲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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