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然后……伸出舌头将她全身舔了个遍。
【你怎么不硬啊?你倒是硬啊!】
敖犬愤怒地质问。
朱祁玉被压得几欲窒息,眼泪都飙出来了:
【姐,我真的不会啊!】
就在这时,一个如天籁般的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臣弟之前忘了和您说了,我家阿彪幼时就被我去势了。”
这该死的龟孙子终于来了!
朱祁玉如蒙大赦,冲敖犬尴尬地笑了笑:
【姐姐,实在是对不住,我没有蛋。】
“怪不得这家伙这么孬,原来是个没把儿的。”
段延威在一旁哈哈大笑。
太子也不好再继续折腾没把儿的狗,遂吩咐侍从,将敖犬牵回去。
“多好的犬种,你怎么就不给它留几个后代?”
太子摇头叹息。
段鸣鹤解释道:
“它四个月大的时候发情,乱拉乱尿,咬了好几个下人。兽医说发情太早了,不大好配,臣弟就给它去势了。”
太子继续叹息,蹲到狗子的旁边,伸出手来逗弄它:
“真是可惜了,本宫一直想养一条通体雪白的大犬。”
朱祁玉劫后余生,恹恹地趴在地上,谁都不想理。
她任太子戳弄,一点反应都不给,宛如一条死狗。
“算了,让人给它抬到角落去,好好歇息吧。”
太子收回了手,百无聊赖地回到了主座。
终于安全了!
朱祁玉长舒一口气,胸中各种情绪翻涌,最终汇成了对龟孙子的一股恨。
且等着瞧,等出宫了,有他好看!
……
天色渐暗,宴会行近尾声。
宾客们酒足饭饱后,一一辞行。
轮到段鸣鹤和段延威时,太子把始终神色平淡的段鸣鹤叫住了。
段延威自觉牵起了狗,等在一边。
太子露出了一个极为关切的容色:
“本宫听说你一个月前在凌波池畔遭遇了刺杀,身体恢复如何?”
段鸣鹤轻轻地笑了笑:
“托殿下的福,没死。”
太子顿了顿,眸色晦暗不明:
“刑部那边还在排查,不日定会给鸣鹤弟弟一个交代。”
段鸣鹤无谓地扯了扯嘴角。冲太子行了个礼:
“那就多谢殿下了。”
遂头也不回地跟着等在不远处的段延威离去。
二人一狗在各自的马车前道别。
段延威又揽着段鸣鹤交代了一些话,段鸣鹤始终含着笑回应。
段延威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挥别后,上了自己的马车。
等段延威一消失,段鸣鹤的眼眸立即变沉,脸上不再有一丝笑容。
朱祁玉见他变脸神速,不由得有些震惊。
这俩人刚还言笑晏晏,看上去感情甚好。
段鸣鹤揉了揉脸颊,往马车上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最讨厌进宫了,脸都笑僵了……”
朱祁玉跟他在身后上了车,见他一上车就紧闭双目,没了骨头似的靠在车厢上。
面色苍白,死气沉沉,浑身都透着一股疲态。
朱祁玉眼尖的发现,他的衣襟似乎是被重新系过的,扣子的顺序不大对,没有之前那么齐整。
而他的腰侧,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枚玉佩。
他离开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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