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
直接对着他们两个人泼了一大盆的冷水。
这天气不是很大冬天,但冷不丁的头顶上落下一大盆的冷水,林南烟还是忍不住浑身上下哆嗦了一下。
她身后的喻郗白也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鲜少看见周弥生,也鲜少看见徐林和谢敬南。
今日里冷不丁的一下子看见了仨,从气场上就弱了三分。
但是自古以来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失了风度,更加不能耸,硬着头皮抬起了腰杆子。
周弥生随手脱下外套,扔在一旁,像是扔垃圾一样。
林南烟抱得紧,这水也把他的衣服给沾湿了。
看见他的动作,也许他并不是在针对她,她还是鼻子忍不住酸了一下。
有各种各样的情绪。
平日里绷地太紧了一点,今天加上酒精的刺激,即使已经恢复了神智,情绪上还是没有办法立刻调整回来。
一个没有忍住,眼泪吧嗒吧嗒地不断地往下掉。
周弥生从未看见林南烟哭过。
从她掉第一滴眼泪开始,心口就震了下,没想到她越哭越起劲,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当下就烦躁了起来,恶声恶气的冷漠道,“哭什么哭,不准再哭了。”
林南烟正沉浸在自己悲伤的心情里,被凶得浑身都抖了下,然后委屈放大无数倍,脾气也一下子上来了,抬起脸就冲他吼道,“我就哭,碍着你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周弥生就是看她不顺眼。
合同的事情她有理由怀疑,就是周弥生对她的故意刁难。
她越哭越大声,像是要存心跟他作对,又更像是要把这段日子的孤独,委屈还有惶恐都发泄出来。
徐林最是见不得美人哭泣了,尤其是这哭得令人揪心呐。
他刚想上前安慰,就被谢敬南拉住了。
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接着吩咐剩下的人先离开。
把战场留给这两个人。
喻郗白死活不愿意。
谢敬南直接就踹了他一脚,“你要是不想你喻家的产业一夕之间消失,就稍微放聪明一点。”
喻郗白一噎。
虽然他是个浪子,但绝对不是什么蠢货。
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得罪周弥生。
他不甘心却是无可奈何。
别说喻家不是他做主,就是他做主,他也不敢拿喻家的产业去赌啊。
徐林也担心林南烟。
但是他隐晦的觉得,这个时候他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在离开的路上,一直忍着没有开口的赵东阳终于忍不住了,他很好奇,“谢少,这什么情况,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谢敬南语气淡淡,“谁知道呢。”
赵东阳“呵呵”了几声,“你少来,你要是不知道谁能知道。”
谢敬南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也许,大概,是因为徐林喜欢她吧,弥生看在徐林的份上救了她。”
赵东阳眯着眼睛,“谢少,你知道你最讨厌的是哪一点嘛?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吐一句真话。”
或者就是说一次似是而非的话。
总之就是各种模棱两可,主打一个猜不透。
之前有人戏称过谢敬南,端的是公子如玉的人设,行的却是千年狐狸,没一个人能够从他的嘴巴里套出一句真话。
不过就因为他这样,才深得周弥生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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