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礼物果然还在大厅里。
“你看看,喜不喜欢这个礼物。”阮明月把礼物递给段祁州。
段祁州一打开,是个肩颈按摩器。
“果然还是你懂我,知道我最需要什么。我这几天连轴开会,肩和脖子正不舒服。”
阮明月笑起来。
段祁州真会哄人。
其实给段祁州挑礼物真的挺让人头痛的,段祁州这样的男人根本什么都不缺,她也是前两天看到他频繁转动脖子,才想到了这个礼物。
现在好了,不管礼物是不是真的合他心意,反正阮明月觉得自己是送对了。
“你喜欢就好。”
“你送的我都喜欢。”
段祁州说完,把阮明月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烛光晚餐吃了,礼物也送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做点别的事情了?”
他说罢,捏住了阮明月的下巴,轻轻吻上来。
起初,这只是一个很缱绻很温柔的吻,但渐渐的,段祁州的攻势就强劲了起来。
阮明月被他吻得仿佛失去了氧气,只能攀着他的脖子不断地防止自己坠入深渊。
忽然,段祁州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去卧室。”他说。
阮明月点点头:“我要先洗澡。”
“好。”
段祁州一路吻着将她抱上楼。
阮明月在这里留宿过几晚,她的换洗衣物和睡衣主卧的衣柜里都有。
“停一下,我说我要先洗澡。”
阮明月推开了缠人的段祁州,拿了睡衣进浴室。
可段祁州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这一晚,又是疯狂的一晚。
阮明月最后差点在浴缸里睡着,是段祁州帮她清洗干净,擦干了身体抱回床上的,当然,回到床上,又是一番折腾……
“我不想要了。”累极的阮明月蜷在段祁州的怀里呜咽。
“那叫声好听的。”段祁州在她耳边哄诱,“上次我怎么教你的?”
阮明月的脸本就红红的,听了他的话更红了。
“怎么不说话?”他用力。
她越沉默,他越用力。
阮明月终于招架不住,软软地喊了一声:“老公……”
哪知这一声“老公”叫得段祁州更是难耐。
他吻住她唇,更疯狂地占有她。
“你……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到了床上还讲信用的男人不是男人。”
“骗子……”
“乖,最后一次。”
春色在卧室里蔓延。
当然,所谓最后一次,当然也是男人的谎言。
正当阮明月以为今晚要不眠不休时,段祁州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打扰段祁州。
段祁州停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是陈寒的电话。
陈寒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他不会这么晚了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
段祁州吻了一下阮明月的唇:“今晚先放过你。”
他披了浴袍下床去接电话,阮明月终于可以休息了,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阮明月醒来时,床上并不见段祁州。
她身旁的位置不仅空空荡荡,而且床单上一点温度都没有,看样子,他没在她身边过夜。
段祁州去哪儿了?
阮明月正准备找手机给他打电话,看到床头贴着一张便笺。
“我出去处理点事情,醒了自己吃早餐。”
阮明月想起来,应该是昨晚那个电话把他叫走了。
可那是谁的电话呢?
该不会是白恩可吧?
她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她立刻对自己说:“别瞎想别瞎想,相信他相信他。”
段祁州还不至于和她睡到一半,被白恩可的电话叫走。
那昨晚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呢?
阮明月一边穿衣服下床,一边给段祁州发了条信息:“事情处理好了吗?”
段祁州没有回。
这时,阮明月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是姐姐宋予棠的电话。
宋予棠难得会这么早给她打电话。
“姐,你怎么这么早?”
“懒猫,八点了还早吗?我都已经练完普拉提洗完澡准备去公司了。”
“总裁果然比一般人都卷。”
“你还在睡吗?怎么声音这么哑?受凉感冒了?”
阮明月想到昨晚上半夜的疯狂,她的嗓子之所以这么哑,才不是什么受凉感冒,就是喊哑的。
“怎么不说话?”
“哦,没事,可能是早上起来有点干。”阮明月说。
宋予棠虽然谈过一段恋爱,但她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男女之事,完全不知道妹妹到底怎么了,她说嗓子干,那就是嗓子干呗。
“姐,你找我什么事啊?”阮明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免得姐姐起疑。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看到一条八卦,关于祁州那嚣张跋扈的妹妹的,你看到没有?”
“没有看到。”她刚起来,还没来得及去关注网上的消息。
“那你赶紧看看吧,这小丫头真是能闹腾,祁州摊上这么一个妹妹,我都替他心累。”宋予棠“啧”了声,“你以后没什么事就尽量少和她接触,我看这人真的是没脑子。”
“好的,我看一下。”
“嗯,那我先上班,晚点再说。”
“好。”
阮明月挂了电话,打开微博,段氏集团小公主段元溪和男人在酒吧热吻的热搜已经蹿到热搜榜第一了。
那张照片下,评论累积了上万条,但点进去,却看不到一条评论,想来,那些污言秽语,都已经被公关紧急清理过了,但架不住吃瓜网友的吃瓜热情,这张照片转来转去,还是登顶了热搜。
阮明月猜想,段祁州昨天夜里接了个电话就走,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
宋予棠说得对,段祁州有这么一个妹妹,真是旁人看着都觉得心累,更别提段祁州自己了。
她正这么想着,段祁州回来了。
一夜没睡,段祁州眉宇间尽是疲惫。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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