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寻找,脖子上就被抵住一把锋利的弯刀匕首,吓得他整个人都是一惊,连忙求饶,“姑,姑娘,路,路过,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江意绵盯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只冷声道:“谁让你跟着我的?”
那人还要狡辩,脖子上的匕首就用了力,只吓得他连忙道:“我,我不认识那个人,我只是收钱办事。”
江意绵嗤笑一声,匕首轻划,只见男人原本还只是被抵住的地方瞬间溢出血来。
点点猩红染在闪着寒芒的匕首上,瞧着格外吓人。
那人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疼,有液体顺着脖子滑落,吓得他赶紧道:“那,那人瞧着就是个年轻的小公子,他,他让我跟着你,说你去了哪要一并告诉他。
哦,对了,我看见过那人从宋家的马车上下来,就那个最近在西街那边买下大宅子的宋家。”
江意绵皱了皱眉,很快猜出是江耀光找来的人。
最近宋家买大宅子的事在清河镇还算出名,走在路上,她听不少人提起过,都说是县城的大户人家。
江意绵那会就猜是宋启兄妹了,只是没想到江耀光会派人来跟着她。
真是莫名其妙,跟着她做什么。
原身跟江耀光算不上熟,说过的话也不多,按理说前几日她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压根没有去巴结江耀光的打算。
对方怎么也应该会求之不得,怎么反而派人跟着她了。
回去的路上,江意绵一直在想这件事,却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她也懒得再想,骑着骡子就去了村长家。
李一石这会正坐在屋檐下抽旱烟,烟雾缭绕中,干瘦的脸上全是愁容。
李大柱正在一旁喂鸡,见自己老爹愁得不行,只道:“爹,你就别想那荒地的事了,一百多亩就是开荒也要不少时日,村里人哪能都听你的话真的去开荒。”
家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这会估计都在提前准备春种的事。
就是闲着,也没必要来费事开荒地。
李一石叹了口气才道:“我这不是想着趁两年不用缴税,让村里人都过得好点吗?
只能等江丫头那边了,若是真能种药材就好了。”
他心里虽然不抱什么期待,但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希望能成。
种了药材,连收购的铺子都不用愁,价格也比粮食贵,可比种粮食划算。
李大柱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无奈道:“希望能成吧。”
听他爹和娘都夸江丫头厉害,他却不这么觉得。
再怎么厉害,还不是一个小丫头,定然都是她家里人出的主意,香皂生意之类的肯定也都是江家人祖传的秘方。
这事和种药材可不一样。
种药材听着简单,真要种起来可麻烦了。
就说药材成熟收获的时候,他们这些泥腿子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懂,哪能知道什么才是药铺需要的,指不定连毁了药材都不知道。
更别提各家药铺理应都有固定的药材商,基本不会轻易更换,与其用一群不熟悉的农人耕种,还不如选药材商,没必要冒险。
他对这事是一点期待都没有,要不是怕说出来让自己爹伤心,他肯定直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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