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摇头道:“蔡长老,晚辈虽说只是苏家一个倒插门的女婿,却也算得上是丹霞派的人吧?蔡长老若是强行逼迫,晚辈唯有一死而已。说不得死之前也要血溅三尺,将长老你这书房染红!晚辈死后,这残害同门之过,不知道蔡长老能否担负得起?”
蔡长老瞪着刘小楼,几次作势欲击,终于还是忍了下来,叹道:“罢罢罢,强扭的瓜不甜,伱走吧。图二,送客!”
刘小楼怔了怔,这就放过自己了?却也不敢多留,拱手道:“蔡长老不强人所难,晚辈……”
蔡长老不听他说完,只是摆手:“走吧走吧,今日权当没有来过。”
刘小楼点头:“长老放心,晚辈守口如瓶。”
出了书房,快步离开临湖苑,后怕之余,也担心蔡长老反悔,若蔡长老还对自己念念不忘,将来可就连睡觉都不安稳了。像自己这种小人物,一旦被蔡长老惦记上,找个机会弄了自己,再偷偷埋了,谁查得出来?就算查出来,谁又敢管?
想到这里,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长得好看也是祸端啊,当真愁煞个人!
跟出来送客的图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中叮嘱:“蔡长老说的话,贤弟务必牢记,不要吐露半分,否则……祸从口出。”这也是蔡长老让他送客的目的,再次叮嘱刘小楼不许乱说话。
刘小楼心情恶劣,懒得搭理他,但这句保证必须要给:“安心,这种事刘某怎么可能乱说?”
图二道:“那就好,那就好……总之这件事是哥哥我搞错了,对不住。”又不甘心的念叨:“怎么会搞错了呢?贤弟真不是同道中人?”
刘小楼没好气道:“有句话刚才没跟你们说,我师门传承,修的是阴阳术,阴阳术啊,不是阳阳术,你说我可能跟你们同道么?”
图二终于绝望,愤然道:“该死的董玮,当真该死!”
这句话,刘小楼倒是完全赞同,他现在恨董玮恨得要死,打定主意要把这个亏找回来。董玮的修为他大概清楚,不过五、六层而已,虽然正面硬扛,自己或许占不到什么便宜,甚至败的面占了大头,但自己如果下黑手,姓董的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图二哥是何时见的董玮?何处?”
“他们董家前天来的。”
“他们也来了?”刘小楼停住脚步。
“棋盘山董氏依附毛公坛,也算咱们丹霞派一脉,虽说来洞天的机会少,但宗门千年大典,自然也要到场。”图二解释:“我也是听他说起,才找上你。大典之后,我得找他好好说道说道。”
听到这里,刘小楼忽然笑了:“二哥,你真是找错了人,而且是打着灯笼找错了人。这叫什么?无缘对面不相识!”
“此言何意?”
“二哥知道姓董的为何污蔑于我么?”
“怎么?”
“他和我相识已久,一直对我意有所图,可惜我对他从来不假辞色。听说我去应神雾山招婿大会,他便也跟着去了,想方设法坏我的事。此事很多人都在场,耳目共睹,二哥一打听就知道了。”
图二怔了怔,不由咬牙:“原来如此……”
刘小楼道:“所以,他才是真正的龙阳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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