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好一阵后,在孙山和杨可华的再三推让之下,孙长江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然后,孙山和杨可华,分别陪在老爷子的两旁。
甚至其他人,基本上按照年轮身份,各自找人相伴。
本来,孙山要推自己二伯做主陪的。
可孙长江老爷子,仗着辈分和年纪,非拽着他在身边坐下,说看着他,就联想到高祖的荣光。
不过别说,孙山在外貌和气质上,和画得比较抽象的高祖孙全,还真的有几分神似。
孙山说了一大通好话,甚至和还在鼓着气的杨成礼,都笑眯眯的说了几句,再举着酒杯,一一的与众人相互敬了一大圈。
这就让在座的各位,更是惊叹。
你若说口才之好,能说会道,这都算了。
毕竟,人家是读书人。
而且是非常有才华,能推陈出新,自己创作出无数经典佳作的艺坛巨匠。
现在,孙山的戏曲和名声,已经传进了京城。
据说,连皇宫里的佳丽们,都十分欣赏孙山的才华。
特别是孙山首次开口,结合了聊斋故事的《千年的狐》,以及,他连夜为可欣郡主谱写的《在水一方》。
更是人皆会唱。
至于,随着歌曲的传播,他和可欣郡主之间才子佳人的美艳故事,也传遍了大江南北。
可以说,起码在大隋帝国一半范围内,才出道两月之久的孙山,凭借着才华和可欣郡主的风流韵事,已经名声大开。
但酒桌上,当众人看着孙山妙语连珠,一杯又一杯,如喝白开水一般,轮番畅饮的时候。
再次的震叹到了。
妖孽呀!
他怎么每件事,都做的这么出色。
就连喝酒这玩意,也好似千杯不倒似的。
杨成礼在被孙山有心的奉承了几句,又喝了几杯酒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口口声声的,自称晚辈,说要向孙山学习,跟着他做人做生意,教他艺术。
孙长江一边慢慢饮着杯中酒,一边用心的观察着,孙山与在场人的一举一动。
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孙山的重要性,拔了拔高。
这小子才十六七岁,就能如此滴水不漏的处理好人际关系,真是大才。
不说别人,相比起他自家比他年纪大了近三倍的伯父,干坐着,干巴巴说些客套话的模样,简直不像是一家人。
不过,孙山的堂兄孙兵,看来也是个人物。
说话稳稳当当的,举止得体。
这可能也是他,与现在坐的位置有关,经过这两个月的磨炼,原本的凶狠与嬉皮劲,渐渐变得稳重犀利,渐渐的有了一种如锥在囊中的锋芒。
至于杨家叔侄,虽说是皇族之人,可能是分支太久,圈养得太久的原因。
孙长江没看出他们有什么能耐。
一大一小,处处想显示着皇家的威严,却又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底气。
孙长江观察到,杨可华虽然表面上与孙山不远不近,但眼神之间,在关注着孙山行事。
如此看来,传闻中的孙山成为衡王驸马的事,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孙山如此做,他将来的学业和官场的前途,怎么办?
难道,他真的甘心,做一个只会赚钱的大商贾?
还是,他另有谋算?
“山哥儿,你们什么时候上学呀?”
孙山望着,真如自家长者一般的孙长江,故意提起这个人皆知道的问题,知道他在摸自己的底细。
“回太爷爷,还有一个半月吧,这段时间,我正好把手里的活计梳理一下。”
“呵呵,我看你现在这样子,可能一时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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