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当然是拿去贿赂人了!
苏流月默默地望了望天,没有回答尔安的问题,道:“把这些糕点分成两份,一份小一点,一份大一点,小一点那份选一个精致一些的食盒装起来。”
说完后,她让尔思去送袁掌柜几人,自己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便简单梳洗了一番,换上男装,让尔安去外头找一辆车准备去京兆府。
她昨天就已是决定了要替周云克做事,只是和大舅聊过后,她更坚定了一点——既然给周云克做事已是板上钉钉,何不利用好这次机会,给自己和薛家谋取更大的利益?
她身为女子,无法进入官场,要想获得权势,只能通过扶持别人的法子,如今明确了大舅在官场上也是有野心的,那她便可以全心全意地扶持他和薛家,等薛家强大起来,小小一个苏家又哪里需要她放在眼中?
何况,查案缉凶本就是她的本职,她心里不但一点也不排斥,还十分兴奋。
虽说前路还有许多不确定的地方,但苏流月已是决定了把它当做一份普通的工作,认真对待便是了!
周云克昨天让她在同一时间去京兆府找他,但苏流月特意来早了一些。
上班第一天,态度还是很重要的。
因为苏流月这两天频繁出入京兆府,京兆府大部分衙役都认得她了,因此,她十分顺利就进去了里面,刚进去走了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一个兴奋的熟悉嗓音,“苏小郎君,你今儿又来了!”
却是刚好从外面回来的冯大力,他身后还跟着路由和几个眼熟的衙役。
苏流月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就见冯大力快速跑了过来,扬着一脸盆傻笑道:“苏小郎君,你可是来跟进昨天那个案子的?我跟你说,昨天去找那个屋子的几个衙役都被吓傻了,那个屋子从外头看,就是一间普通的猎户自建的小屋,外头上了锁,那个锁还挺新的呢!定然是常山那小子后面换的。
他们把锁砸开,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血腥味!简直像去到了哪个屠宰场,一点也不夸张!
里面的地上,墙壁上,都有很多血迹,许多都是陈年旧迹,一看就是十五年前留下的!前天下午失踪的那个姑娘就被反绑在里头,瞧着都吓傻了,她家里人来接她的时候,还一直躲在马车里大喊大叫,不愿意出来……”
“喂,冯大力,谁被吓傻了?你可别胡说啊!”
一个昨天领命去找小屋的衙役推了冯大力一把,没好气地道:“咱们哥几个身经百战,哪是那么容易就被吓到的?你可别在苏小郎君面前玷污我们的名声!”
苏流月记得,他叫孙昭安,因为长得高高瘦瘦的像只猴子,别人都叫他孙猴子。
另一个身材高大、右眼角有一道疤的衙役爽朗地一笑,道:“苏小郎君这么聪明,自是不会这么容易被骗到的!
说起来,昨天我询问常家的左邻右舍了解情况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你们可知道,当年那姚氏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叫陈万金,因为年纪比较大,大伙儿都叫他老陈。
见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苏流月嘴角一扬,道:“当年,常有德抓了姚氏后,只怕还来不及把她送出城,就死了,他的骡车里应该有一个暗室,可以把人藏在里头,他出意外的时候,姚氏很可能就在那个暗室里,后来她自己挣脱了束缚,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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