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姜钰琪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他幽邃双眸,终于明白沈鹿辛为什么要用那个捐赠者拿捏自己!
他今天也说过,不希望自己去南非,或许他想要的正是盛庭骁独自前往!
如果是那样的话,南非和塔瓦城一定有重重危险在等着盛庭骁!
“不!”
姜钰琪的手死死攥住盛庭骁的衣襟,“你不能去,沈鹿辛一定已经设好了局在那里等你!”
谁知盛庭骁满不在乎地勾了勾唇角,“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还怕他不成!”
说罢,他站起身来走向栏杆,看着平静的湖面轻嗤一声。
“你以为当初被冷陆谦陷害进监狱,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脱身吗?”
姜钰琪狐疑偏了偏头,难道不是吗?
那个时候她独自带着默默,又要想办法替盛庭骁脱罪,每一个夜里都是漫长且难熬的,如果不是不能脱身,这个男人难道是故意躲在里面的?
“我承认,一开始证据确凿,律师们确实无从下手,但后来费了些功夫还是找到了疑点。”
他转过身,倚着栏杆温柔看向姜钰琪,“但是有一天律师说起,你因为见不到我而落寞地走了,甚至一直在努力替我奔走——”
“琪琪,你知道我有多感动吗?”
姜钰琪也跟着缓缓起身,脸上渐渐从茫然变得有些狰狞,“所以你个坏东西就躲在监狱里,看着我在外面干着急对吗!”
盛庭骁见她张牙舞爪,像只小兽一般朝自己咆哮,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不不,我还没有坏到那个地步,”他摆了摆手,“只能说,在沈鹿辛插手那件事之前,我还是应付得游刃有余。”
他的神色渐渐正色起来,“沈鹿辛到了f国之后,立刻跟踪了我的案子,并且截胡了瓦妮莎母子俩,每一件事都是要置我于死地。”
“我怕你着急,所以没有让律师跟你和盘托出,但是不代表我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想要我的命!”
姜钰琪的眼底满是担忧,“所以我才更不能让你去塔瓦城,明知道那里是个陷阱,还让你去送死吗?”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盛庭骁的声音异常温和而且有耐心,“我承认,这个男人是迄今为止我遇到的对手里,算的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和他斗法比之前那些人有趣得多。”
姜钰琪早已看出来,冷然那些人和沈鹿辛比起来,确实不算一个级别,但是这样一个对手难道不令人烦躁害怕吗,盛庭骁怎么反而觉得有乐趣。
“这段时间,循着他的思维轨迹,我仿佛看到另外一个我,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闻言,姜钰琪抬起头有些欲言又止。
既然他的话说到这里,她就更想把自己心里的疑惑拿出来和他讨论。
“庭骁,你有没有觉得,沈鹿辛有些地方和你真的……很像!”
这种感觉在她心里已经纠结许久,今天终于一吐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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