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由司空军神亲自领兵,收拾残局?”说完一揖到底,静候楚王答复。
陈雄脸色阴晴不定,好似在权衡利弊,过了好一会,才冷声问道:“寡人为何要听先生的?燕国与我大楚唇亡齿寒,燕灭则楚亡,这等道理难道先生不明白么?”
李密先仍是弯着腰,答道:“楚王所言,不过是十年前的局势,近几年来,燕、楚、辽都在暗中积累兵力,纵然灭了燕国,梁国也势必元气大伤,短期之内再无力攻打楚国,反而需要时刻提防楚、辽南北夹击。况且百里劲虽没了郭元相助,却仍是当世名将,燕国三十万大军,拼掉梁国三十五万兵马不成问题,但两国之战,不会打到最后一兵一卒,在下斗胆猜想,燕国在伤亡十五万大军后,才会方寸大乱,再无战心,届时梁国乘胜追击,燕国覆灭是必然。并且梁国攻燕之时,我大辽会命阿善弩将军率大军渡过飞云涧,牵制住荆州大军,确保燕、梁之战不会过早结束,最大程度消耗梁国兵力!”
陈雄听完后,轻笑一声,一针见血问道:“若是事情走向全如先生猜想一般,之后又当如何?”
李密先不假思索道:“之后自然是趁着梁国元气大伤,南下北上,之后天下大定,我辽国上下,可依附楚王,拥立楚王为天下共主!”说着从区云溪手中接过一个锦盒,双手奉上。
陈雄一个眼神,司空厉心领神会,将锦盒隔空取回,打量一番后,不动声色摇了摇头,示意无碍。陈雄这才放心接过,打开一看,惊呼道:“辽国玉玺!”
李密先正色道:“不错,正是蕴含辽国气运的玉玺,在下今日就将此物献给楚王,以表诚意。李密先本就是谋士,只有依附明主,才有机会大展宏图。”
陈雄又问道:“不知辽王意下如何?”
区云溪此刻怀抱美人,大口饮酒,好不快活,闻言忙摆了摆手:“别问我,辽国上下皆知,区某这个辽王名不副实,在下本就是江湖中人,当不来天下共主,等到楚王一统天下后,封给区某一个逍遥王,统领江湖即可。”
陈雄目不转睛,死死盯住两人,想要从二人脸上看出端倪,可盯了好一阵,见二人神色如常,不似作伪,随即笑道:“二位有如此诚意,那寡人就却之不恭了。至于先生先前所言,寡人答应你。”说完拿起一旁佩剑,缓缓抽出,朗声道:“这把剑,虽非神兵利器,却也陪着寡人南征北战近二十年。今日寡人立誓,若有违誓言,有如此剑!”说着将佩剑从中折断!
李密先抚掌笑道:“楚王一诺千金,那就预祝楚王旗开得胜,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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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密会圆满结束,宋进阳将二人送出皇宫,李密先心知老友有话要说,故意放慢脚步,和宋进阳并肩前行。见老友愁眉不展,李密先打趣道:“怎么,担心我李密先与虎谋皮,不得善终?”
宋进阳苦笑道:“你李密先智谋远在我之上,本该在这乱世之中大展拳脚,一鸣惊人,怎么会选择寄人篱下,依附于楚王?”
李密先却是答非所问,一脸正色道:“老宋,郭元已经走了,走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我李密先不愿输他。至于你宋进阳,一定要好好活着,再不济,也要死在我后头,不然我李密先在这世上,当真就无人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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