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他立马失落的低着脑袋,委屈不比顾晚宜少。
“国公府的财产确实是拿得出两万两,只是每家都要生活,国公府那么多人,每日都在开销,我们已经尽可能节省府中上下人的开销,才拿出现银的。”
“既然祖母说两万两不过是个小数目,那么不知妹妹那边捐了多少,我听闻这一次世家的都捐了钱,还有一些商户也出了钱。”
“不说多少总归是一份心意,所以妹妹可出了多少?”
顾晚棠一句话将顾晚宜问尴尬了,她一分钱都没出,当时三皇子那边的人上门的时候还被自己给赶了出去。
可在她看来,上一辈子也不是这个三皇子得势,那么这一辈子也是一样的,不过就是一个从外面接回来的皇子罢了。
所以她无所畏惧,觉得真的是情分不捐是本分,他们也说不着自己什么。
可如今被顾晚棠指着学问的时候反而回答不下来,有些尴尬的看见了老太太。
老太太反倒是哼了一声,轻蔑的看向了顾晚棠。
“捐与不捐那都是你妹妹的事情,轮得到你来这里咄咄逼人吗?”
“我看你当真是嫁出去之后都分不清哪里才是你的家,自家人不帮,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顾晚棠叹了口气,看向顾父顾母。
“父亲日日上朝自然也是知晓国公府的情况,如今被祖母误会成这样,倒是成了我的不是,那以后我减少回家的次数便是。”
“只是这一次回来,我不过是想要跟父亲母亲说一说此前从撒谎这口中得到的情况,父亲上朝自然也知晓,只是之前婆母根据三皇子说的那些,也去了堤坝周围看了一眼,确实是有松动迹象。”
“女儿回来就是好心想要提醒二老,如今却被朱某跟妹妹误会,算了,都是棠儿不好。”
顾晚棠在说这话的同时,张氏瞧着女儿这委屈的模样,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婆母又是不喜欢棠儿直说便是,何必如此误会棠儿,老爷上朝回来之后也跟妾身说过朝中的情况确实如同棠儿所言,我们顾家因此还出了三千两银子呢,只是怎的到了婆母的口中竟然是成了棠儿的不是。”
当时三皇子开始一家一户上门询问的时候,张氏想都没想就给他们拿了一些银钱,之后顾父从朝中回来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又补贴了一些上去。
足足三千两啊,如今在顾晚宜嘴里竟然成了顾晚棠故意不说,老太太谴责顾晚棠的不是。
顾父也有些心寒,从前就知道母亲偏心,可从未想过竟然偏心到了这个地步。
“宜儿日日回来,不是告状他姐姐欺负了他,就是说她姐姐这不是,那不是,而我们瞧着的却是她姐姐在国公府中为之周旋,母亲,若是你当真的不喜欢棠儿,以后还是少了棠儿去见您了,你们不心疼,我们这做父母的心疼。”
顾父看着顾老夫人的时候,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她老人家说了重话。
顾老夫人怎么都没想到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被儿子给谴责了。
她深深地呼吸了几下,眼神狠厉的瞧着他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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