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跳。
如此神力他在家乡曾经见过,那是不属凡尘的炼气士!
跳下马,轻轻拍拍杂花,赵寻安来到什长身前,蹲下身,阴沉着脸问:
“外三山的?”
“嗯。”
什长见赵寻安猜到自己来处便点了点头,出身是自己的骄傲,无不可说之处。
赵寻安一拳将他打的滚了好几滚,血水从口鼻哗啦啦的流。
“既是大乾子民却当草原王庭走狗,你说你该不该死?”
“我、我是外三山王屋岭的,如何就成了大乾国人?”
什长使劲抹了把面上血,气咻咻的说。
赵寻安忍不住眨眼,还真是,外三山大得很,归附的那部分便是如今的山海行省,王屋岭远在山海行省之北,和大乾真是没啥关系。
“嘭!”
赵寻安扬手又是一拳,打的什长又打了好几个滚。
“我、我都说我不是了,为甚还打我?”
什长又抹了把面上血水,愤怒的问。
“你莫不是白痴,草原人都跑了,你为甚还要与某战?”
“大可汗于我风族重金聘勇士三千,岂能如胆小鬼般逃命?”
什长继续愤怒的说,赵寻安心头却是微跳,这话有些意思,控弦数十万的草原王庭主宰竟然不远万里去外三山雇佣妖族,让人不得不有所猜测!
“你的族人,都在西关?”
“哪有,除了我这犯了错误的,都在大可汗身边听用。”
什长使劲摇头,赵寻安眨眨眼,笑着问:
“你这话说的有些太过爽直,你说某是信还是不信?”
“也就你们这些开化之地的家伙有这般多花花肠子,我风族勇士从不说谎,不要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揣测风族勇士崇高之心!”
赵寻安抖手又是一拳,不过劲力小了许多,眼前这厮爽直的秉性,让他心生好感。
“叫甚姓名?”
“伯父!”
“叫什么?”
“人白伯,父亲的父,这么大声都听不见,你耳背?!”
赵寻安嘭的一拳把他打飞老远,气笑的说:
“想占某便宜,莫不是想死?”
“你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风族皆姓伯,父用作名乃男儿之意,怎么就占你便宜了?!”
伯父使劲抹了把血水,浑身抖的厉害,这几下子伤得着实不轻。
听闻解释赵寻安忍不住咧嘴,未成想这化外之地来人,于文字方面还颇有造诣。
“某说伯父啊”
赵寻安扬手与自己一个小嘴巴,然后认真的问:
“孙贼,可曾想过被他方俘虏会有何下场?”
“自然知晓,左右不过一个死,头掉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算甚?”
伯父言语那叫一个利落,赵寻安但觉有些无法接话。
这般爽朗的脾性属实对脾胃,真真不想剁了。
“与某想个折,怎么能不杀你?”
赵寻安有些伤脑筋的问,伯父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
“不太好办,族里第一次接这么大的活计,族长一早便说了,不能与族里丢脸。”
“你还是一刀砍了我好,下手利落些,我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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