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下乡宣传反对封建迷信,她还拿了先锋的荣誉呢。”
“是谁都不可能是孙妈呀,谁不知道她是一个无神论者。”
“不可能是她,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哦。”
为秦家工作的人纷纷站出来给孙妈正清白。
“望舒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秦夫人看保姆的眼神越来越冷漠:“你到底对黎漾做了什么?”
保姆急得快哭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江小姐如果坚定的认为我是用符水给小姐擦身子。
那么您要拿出证据来,可不能冤枉了我。”
“您说它是符水,众目睽睽之下,请问我在哪里烧的符纸?”
围观的众人也一脸疑惑:“对啊,这水干净得很。”
秦家老宅依山傍水,用的不是统一的自来水,而是山泉水,有独立的水箱。
“你想要的答案就在水箱里。”江望舒言简意赅。
秦家用的水都来自山泉水,只要符纸烧好之后搅拌在水箱,符水就顺着水龙头流下来。
只要烧过符纸,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秦夫人没说话,只是让管家带人迅速查了水箱。
“我没有!”保姆委屈极了:
“夫人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带人去查后山的水箱,绝对没有任何符纸燃烧的痕迹。”
5分钟后管家匆匆下来摇了摇头。
“江小姐你污蔑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耽搁黎小姐进医院治病。“保姆眼泪婆娑道:
“当初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她收留了我,给我一口饭吃,给我工作。
小姐待我就像亲人一样。
如果小姐因为你的耽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说的情深意切,让在场众人无不动容。
“我可没说符水来自后山水箱。”江望舒觉得这保姆不去做演员太可惜了。
她让人拆开浴室热水器的水箱,“你要的证据在这里。”
保姆的脸色刷的白了。
管家打开水箱一看,里面还有符纸未融化的灰烬。
保姆嘴硬道:“热水器用久了有水垢很正常,里边积灰了也很正常,这不是证据。”
下一秒,管家便拿出了保姆蹑手蹑脚,拿着符纸进入黎漾房间的监控视频。
放大视频,保姆手里的符纸清晰可见。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江望舒第以次遇到这么绿茶的保姆,算是长见识了。
“就算有符纸也不能证明什么。”保姆言辞犀利:
“那日小姐从市区别墅回来之后总说自己身上不干净,招惹了什么秽物。
于是让我买了几张符纸,烧成符水。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把小姐送到医院。
等医生将其救醒之后,由她亲口告诉你们。
我之前之所以遮遮掩掩,是不希望你们对小姐有什么看法。”
她说的义正言辞,好似全然为了黎漾的名声着想,江望舒没事找事。
江望舒却笑了:“把黎漾送到医院好完成你借寿的最后一步,让你得了绝症的儿子多活10年吗?”
保姆难以置信的望着江望舒,嘴巴长得大大的,如石像一般呆立在原地。
她从未和别墅里的任何人提起自己有一个儿子,这是她的秘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出来给保姆作证:“她十几岁就被家暴的老公打得摘除了子宫,不可能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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