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三想到贴心棉销量可能很好,没想到竟然这么好,半夜她都睡着了,大门却被扣响了,想来对方是一秒也等不了。
门房睡眼朦胧的开了门,他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哪位?找府里的哪位主子?”
“这位郎君,我们是悦来酒楼方家的,求见你们家女君,十万火急还望你行个方便。”来叫门的是悦来酒楼的掌柜,也就是方家的大郎君,她特意带着母亲和妹妹一起来的,母亲和妹妹在马车里等。
门房打了个寒战,这天说变就变,还是挺冷的,马上就要团圆节了,该换棉衣了,有些不情不愿去通报,这个点儿大家都睡了,如果要是女君愿意见还好,那他就是有功,若是不愿意见,估计会把他打一顿,还要罚没一个月的月钱。
正踌躇着,方大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银稞子塞到了门房手里,“还望郎君行个方便。”
门房笑的牙不见眼,立刻就敞开了门,“外面冷,你们先来我这门房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回禀管家让他通报女君。”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自始至终就很有用。
“女君,女君,悦来酒楼方家求见,十万火急!”管家是男丁不敢进内院,只敢站在院门外喊。
以沈三三那个尿性的,估计他就是喊到天亮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出来,好在有睡在外面的莺歌及时听到了,稍微披了一件衣服出来,慢慢开了院门,“女君已经睡了。”
沈三三那起床气大的哟,谁敢将熟睡的她叫醒?莺歌才不愿意去碰钉子呢,“有事明日再找女君也来得及,你非要在她睡着的时候叫醒她吗?到时候发起脾气来,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这...”管家犹豫了,捏了捏袖筒里的银子,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大不了就是挨一顿臭骂,算了,豁出去,“我也不想的,方家郎君是非常着急,他妹妹和阿母在寒风中等着,如果不开门的话,也不是待客之道,别说女君,于男君的声誉也有所损的。”
“等着...”莺歌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自己也只能是去试试,万一沈三三不愿意醒或者是发了脾气就是不肯起来,她也无可奈何。
“多谢莺歌娘子。”管家朝她拱了拱手。
莺歌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在尽量不吵醒宋若昭的情况下叫醒沈三三,这是一个艰巨而又有难度的事儿。
她提着灯慢慢走到沈三三床前,轻轻拍了拍沈三三的肩膀,“女君,女君,快醒醒!悦来酒楼的方家人要见您,十万火急。”
沈三三睁了睁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了起来,吓得莺歌跌坐在地上,她嘴唇不停的哆嗦着,难道之前女君不让叫他起床是因为有内情,现在自己破坏了,导致女君疯了?
我是罪魁祸首。
我该死!
现在莺歌满脑子都是这两句话,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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