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非常满意,“你叫什么?”
“小的三儿,小时候就被家里人卖了,太小记不得姓什么了,因为是当时是第四个被老板买来的,所以小的就叫四儿了。”他说话是并不落寞,是这个时代造就的悲哀。
“那你你就跟我姓沈,我看你这性格非常好,聪明伶俐还热情,以后你就是天下第一楼的管事了,他们都归你管,你归莺歌管,前面的营业就交给你们了。”
沈四激动的快要哭了,本来以为是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没想到竟然一脚迈入了天堂,立刻跪地谢恩,“女君我一定会好好干的,若是赔了,您就扒了我的皮当灯笼。”
“我可不要你这身皮,黑漆漆的夜里都照不出来光。”沈三三故意和他说笑。
在其他的人里,沈三三挑了五个能说会道的女娘放在楼里负责接待和销售,一个身体不太好老媪负责做饭,剩下的全部在造纸作坊里干活儿,男人负责力气活,女娘就负责精细活儿,分工明确,木兰负责管理作坊。
经过上一次的经验和教训,沈三三不敢在全心全意的信任任何人了,除了莺歌和木兰,谁也不知道造纸的最重要的步骤,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吃一堑长一智嘛。
“把今天的染料拿过来我看一下,总感觉蓝色染的不太对。”
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娘颤颤悠悠的将兑好了水的染料端了过来,丝毫没有注意脚下的小石块,整盆颜料朝着沈三三泼了过来。
木兰急忙去拦,奈何她离得太远,只能干着急,沈三三也觉得避无可避了,都准备好要认命了,没成想竟然有天降大斗蓬,将他从头到尾兜了起来。
“沈娘子,我这斗篷可值千金,为了就你毁了,你可得好好赔我,今天晚上我还要吃新奇的吃食,最好是没有吃过的那种。”谢易之说完舔了舔嘴唇,他已经开始期待了。
沈三三惊魂未定,抓着谢易之被弄脏的斗篷,脑子里灵光乍现,“谢郎君,我送你个礼物,怎么样,就当是赔你斗篷的,如何?”
谢易之胡疑的看着她,怎么这女人总一惊一乍,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他说城门楼子她回胯骨肘子,两个人的对话完全是对牛弹琴,驴唇不对马嘴。
“我不要礼物,我要吃新奇的吃食,我不管,我要是吃不到,就搬着被子去宋兄那屋里住,你就只能搬出去!”
“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谢谢你啊,谢易之。”
莺歌知道沈三三又有新的想法了,立刻走上前来,问道:“需要准备什么?”
“莺歌,女娘都有绣扇,你说郎君们是不是可以用纸做的折扇,上面再画上山水或风景,找几个名人写点儿字,附庸一下风雅,会不会销量很好?”
“还有雨伞,现在是不是还没有油纸伞?你们都用什么挡雨?”
莺歌虽然不清楚沈三三在说什么,但她清楚赚钱的门路又来了,“女君说的那两样我都没见过,想必一经推出,肯定会爆火的,咱们又得找木匠做个更大的钱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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