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一道雌雄莫辩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侧目看向门外,百姓们让出一条路来。
黄莺焦急的在前面引着县令,一直到了公堂之上。
亭长立刻从主位上,引着县令去坐,“大人,您怎么来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案子,已经认罪了,怎么还劳动了您,实在是下官的罪过。”
“哼!你好大的本事,新官上任三把火,你第一把就烧到了草菅人命上面,这把火烧的可真好啊!”
县令怒视着他,亭长吓得立刻跪下,“大人冤枉啊,这人证物证俱在,何来草菅人命一说?而且下官已经够仁慈了,完全是按照大汉律法判的案,大汉律法第二十条有云:凡有孕者犯下重案,先行关押,待其诞育子嗣后,方能问斩。”
“那是第二十一条。”
亭长蚌埠住了,没成想这个县令对大汉律还挺精通,不好糊弄啊。
“将状纸拿过来。”衙役们立刻屁颠儿屁颠儿的拿了过来,恭恭敬敬的献给县令。
县令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惊堂木拍的震天响,“好笑,好笑,当真好笑。你这个刁妇,你口口声声说沈氏为了夺造纸秘方杀了你孙子,那既然这秘方是从你孙子那里学来的,你可会造纸?”
不等李媪回答县令又道:“来人呐将造纸的原材料盛上来,她若造不出来,就是撒慌,即刻砍了她的脑袋。”
造纸的原料是沈三三托莺歌告诉县令的,只是造纸的顺序和最后的白石灰没有说,量他也是猜不出来的。
“这、这...”李媪看着摆在面前的水和桑枝,一时间不知从何下手,膝行着跪到亭长面前,“大人救我,大人救我呀!”
亭长尽力和她撇清关系,也不得不为她求情,若是把这个老婆子逼急了,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呢,“大人,此秘方传男不传女,李媪又怎么会知道?”
“哦?是这样吗?”县令看向李媪。
李媪立刻点头,“是这样的,大人,是这样的。”
“胡说八道!你说这秘方是祖传,为何从未见过你家造纸,本官早就查过你的底细,家里穷的叮当响,若是握赐秘方早就拿出来用了,哪会落到如此田地。还有你口中的孙儿李大牛,那不过是个吃喝嫖赌赖子,良善,这是本官今年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还不说实话,非要本官对你动刑吗?”
李媪被县令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尿骚味儿熏的在场的所有人几欲干呕,沈33那边直接呕了出,莺歌赶忙又是灌水,又是擦嘴。
“大人呐大人,老妇没有撒谎,确确实实是她杀了老妇的孙儿。”李媪哭喊着。
县令乘胜追击,继续问道:“平白无故,她为何杀你孙儿?”
“她是老夫花了九钱银子买来的,本想给我那个不争气的孙儿当新妇,没成想她有孕了,老妇就想着堕了她的胎。谁成想她是个性子烈的,说什么也不肯,还踢了老妇一脚。我那孙儿实在是看不过去,就想着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她自然就软和了,没成想竟被她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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