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整个店里充满了烧肉的味道,皮肉发出“噼啪”的声音,独臂女郎疼的睁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被莺歌摁了回去,“这位女娘,如果不止血,你的命就保不住了,我们女君在救你。”
独臂女娘求生力很强,咬牙忍着疼,老大夫和小药童全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暴力的治疗方法,纷纷侧目,不敢看。
待铁棍将断口处全部烫了个遍,沈三三哆嗦着手将铁棍扔的老远,气喘吁吁又大汗淋漓的看着老大夫,“大夫,血止住了,你可以施救了。我是沈记纸铺的,你应该听说过我们店铺生意很好,你不用担心药费,我负担得起,请放心大胆的给她治疗。”
老大夫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沈三三,又看了看断口处,果然如她所说,确实止住血了,若将此记忆传到军营里,那些被砍断手脚的兵士都能活下来,就又多了些对付匈奴的力量。
他激动的想要握着沈三三的手,却被莺歌挡在了前面,只能隔人相望,“沈娘子,不知此项技艺是哪里学来的,可否传授给老夫?若此项技艺传到军营里,那必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拜托您看在家国大义的份儿上,不吝赐教。”
“别拿家国大义来cpu我,你不是都看见怎么救人了吗,只要你救活她,这项技艺就是传到匈奴去都没人管你。”沈三三并不能共情他们口中的家国大义,只知道要救醒眼前的女娘。
老大夫连连应“是”,用尽毕生的绝学来施救,小药童在一旁忙的人仰马翻,一会儿煎药,一会儿拿银针,总之就是跑来跑去,一整个大的手忙脚乱。
一直到傍晚,夜幕渐渐拉了下来,老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终于救回来了。沈娘子,人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要好好将养些时日就可,一会儿我开几副药,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日两顿喂她喝下。忌食辛辣刺激,未些温补的东西,这位女娘身强体壮,没多久就会痊愈了。”
沈三三从荷包里抠出最后的二两银子咬牙扔给了小药童,“谢谢大夫了,这是给您的报酬,应该足够了吧。”
小药童从未见过这么大额的银子,放进嘴里咬了咬,激动的叫了起来,“有牙印,有牙印,师父,是真的!咱们可以好几天不用上山采药了,还能吃顿肉啦,我现在就去买。”
说完就跑出了门,丝毫没有看到外面黑漆漆的天,别说肉铺了,就是街上其他的铺子也早已关门。
两人又合力将断臂女娘搬上马车,慢慢悠悠的朝着沈记纸铺而去。
沈三三看了眼断臂女娘,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莺歌,我们今晚吃炸鸡怎么样?”
“炸鸡,那是什么?”莺歌好奇的问道。
“就是把鸡处理好了,腌制一会儿,然后再裹上面糊放进油锅里炸至金黄,隔壁小孩儿都馋哭了,最后出锅时撒上调料炒一炒,嗯,好香。”沈三三口水疯狂分泌。
“好,您指挥,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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