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首饰铺,首饰铺是倾儿送给悦儿,也是倾儿要带着她去的,倾儿难辞其咎,等到将事情查清楚,倾儿愿意领罚。”
“那长公主殿下可是要好好说说,愿意领什么罚。”柔贵妃看着永明帝的脸色不太好,便在一边开口。
苏云倾回眸,瞪了柔贵妃一眼,“贵妃娘娘先别着急,就算是要罚,那也是皇兄皇嫂罚,你一个贵妃,还想着僭越不成?”
“陛下和皇后娘娘虽然疼爱你,可是这样的事儿你也敢出错,若是不狠狠地罚你,那人人都要害安乐公主怎么办?”柔贵妃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指责苏云倾。
“与其惩罚本宫,不如先看看,是谁要谋害皇嗣,贵妃娘娘意下如何?”苏云倾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起了身,难不成她还行着礼让宁诗语指责吗?
“倾儿你先坐,可有查出什么来?”永明帝问道。
苏云倾拍了拍手,示意人进来。
丁管家带着丁念念进来给各位主子见了礼,永明帝示意二人起身,“你是丁管家的侄女?”
“是,太后娘娘对丁家有大恩,草民今日来面圣,一是来请罪,二是想告诉陛下和皇后娘娘实情,绝不敢欺瞒半分。”丁念念依旧恭敬地跪在地上说话。
丁念念的话让永明帝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一件往事,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丁管家的弟弟的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
“当年的事儿朕在场,自然是相信丁家的忠心,你且将情况细细说明。”永明帝吩咐。
丁念念说道,“首饰铺的客人,多数是女子,就算是有男子,那也是少之又少的,前日午后就有一位男子去了铺子里,鬼鬼祟祟的转了两圈就走了,草民前日也没有注意,直到昨晚长公主殿下问罪,草民才知道是自己险些害了安乐公主殿下。”
“还好草民记得那男子的面貌,已经画出来了,请陛下和皇后娘娘过目。”丁念念说着,将自己袖口里男子的画像拿出来,递给陈海,再由陈海呈到帝后面前。
画像上的男子,永明帝还真的见过,正是纯妃宫里的掌事太监小康子。
永明帝瞥了一眼纯妃,将画像扔到了她的身上,“好好给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
纯妃还没有从承悦差点儿过敏的惊吓中缓过来呢,怎么转眼就和自己扯上了关系?
“陛下,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臣妾冤枉啊,就是给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不敢谋害安乐公主殿下呀,请陛下明鉴。”纯妃跪下为自己辩解。
柔贵妃轻哼一声,“给你一个胆子,你这不是就已经敢了吗?你们蒙古不安分,又不是今日才发生的事儿。”
“贵妃娘娘这话可就冤枉臣妾了,臣妾说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怎的你还将前朝的事儿和后宫的事儿牵扯到一起了?”纯妃是在宫里长大的,什么手段没有见过,长公主苏云倾与她无冤无仇甚至还疼爱时轩,不可能这么的算计她。
那今日话多的人,就有可能是幕后指使了。
纯妃一个嫡出公主,自然是不会被柔贵妃算计,回头问小康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小康子叩首道,“娘娘,您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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