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吃完了一根手指头再与咱家说。”
看着楚子刚已经被吓得不成样子,沈珩抬手让人将刘康的尸体拖下去喂狗,他还是高看了楚子刚一眼,十根手指头就被吓成了孙子,也不知道长公主殿下当初是看上他什么了。
楚子刚泪都流下来了,这要是切他的手指头,那得多疼啊。
早就听说沈珩手段多,没想到这么的狠啊。
“沈督主,我说,是我对……对长公主出声呵斥,是我……要打死银秋。”
楚子刚话还没有说完呢,沈珩直接将那药渣扔在他脚前,“咱家要问的是,这是怎么回事儿?”
见到那药渣,楚子刚心底发颤,眼神飘忽不定,这个罪,他不能认。
沈珩起身,“南风,半个时辰撬开他的口。”吩咐完直接往外走去。
南风直接拿着三根手指,毫不犹豫的塞到了楚子刚的嘴里。
*
永明帝用了晚膳后,心里实在着急,便带着陈海和吴院判来到了长公主府。
苏云倾吩咐了闭门谢客,底下的人谁都能拦住,但是拦不住天子啊。
永明帝进殿的时候,看到苏云倾正歪坐在榻上研究棋局,便想起她的棋艺都是父皇亲手调教的,与父皇切磋都不相上下,她还经常赢了棋局就顺走养心殿的陈设呢。
可惜父皇去了,他也没能保护好这个妹妹。
“奴婢给陛下请安。”银冬见永明帝走进来,立刻跪下行礼接驾。
苏云倾闻言,才在棋盘上回过神来,正要起身迎驾,永明帝却先一步,用手轻轻的摁住了她的薄肩,“倾儿,好好坐着。”
“多谢皇兄。”苏云倾微微颔首谢恩,恭敬的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失落,永明帝看着就心疼。
“吴院判也过来了,倾儿,让她给你瞧瞧。”永明帝在苏云倾旁边落坐,语气轻柔,生怕苏云倾不愿意配合,那岂不是更加的让他担心吗?
苏云倾抿了抿嘴唇,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自己的胳膊,银冬见状,将帕子搭在了苏云倾的手腕处,方便吴院判诊脉。
吴院判上前跪下请脉,永明帝担心不已,反倒是苏云倾,此刻是一脸的淡然。
“请陛下放心,长公主殿下所服用的益母草不多,身子并无大碍,微臣开个方子,殿下调上最多两个月,也就无事了。”吴院判回完话,还拿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幸亏长公主殿下并无大事儿,要不然那得牵连到多少人啊。
永明帝淡淡点头,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就听到苏云倾说道,“晚膳之前,府医刚刚给本宫请了平安脉,说本宫的身子现在受损,不宜有孕,没个一年半载的还真的调不好,吴院判的意思是,本宫府上的府医说错了?”
吴院判之所以能成为太医院的院判,不就是因为自己比别人医术精湛吗?
吴院判自然是不敢在圣驾面前说假话,可既然苏云倾开了口,吴院判真的不敢直接贸然回话,而是大着胆子微微抬眸,请示永明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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