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以下犯上冲撞主子,该当如何?”
秦牧阳没好气:“杖责三十,罚入农庄做苦力。”
秦时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赵管事。
赵管事捂着脸颊,微微一顿。
她试图先告状,未曾想先被反将一军。
“父亲大人,方才侯府门口,内院赵管事当街辱没小女,还说,能做了您和母亲的主,命令小女做事呢!”
赵管事扑通一声跪下,张着嘴直说‘没有’。
“爹爹,赵管事是侯府老人了,若是真得罪了姐姐,向姐姐磕头认错便是。”
秦牧阳还未说什么,秦妤月便开口求情。
“赵管事,还不快向姐姐认错?!”
秦时月看了眼梗着脖子不认错的赵管事:“我懂了,原来赵管事可以仗着侯府老人身份,骑在主子头上作威作福,也可道个歉就了事。”
秦牧阳眉头微蹙,斥道:“才回来,便这么不依不饶吗?!”
秦时月似笑非笑:“父亲言重了,小女自是不介意的。”
就在赵管事舒了口气时,秦时月继续说道:“只是,方才,侯府大门口,这么多百姓都瞧见了,传出去,怕是要说咱们侯府治下不严。”
说着,看向秦牧阳缓缓说道:“影响父亲的威严和侯府的声誉。”
一句‘威严和声誉’,戳中了秦牧阳的心窝子,现下,不处置也不行了。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按照大小姐说的做?!”
侯爷下令,家仆不敢耽搁,拖着哭天抢地的赵管事就出去执行了。
秦妤月握紧了拳头,秦牧阳的脸色也很难看。
接秦时月回来的王嬷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正堂内的气氛陷入凝滞,伺候的下人听着外面杖责赵嬷嬷的声音,屏气凝神。
片刻,血肉模糊的赵嬷嬷便被家丁拖走了。
这时,一阵咳嗽声从里侧传出来。
原主母亲沈如玉拖着病体过来了。
秦时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子瘦削,脸色苍白。
“母亲安好。”秦时月恭敬地福了福身子。
秦牧阳回过神,立刻换上另外一副表情,上前搀扶着沈如玉坐下:“夫人大病未愈,想要见女儿,我带她去见你就是了,怎么亲自来了?”
沈如玉轻笑刚要开口。
一道声音传入她耳畔。
【不去演戏屈才了,明明巴不得母亲早点死,好给你那娇宠的外室让步!还在这装模作样上演深情?恶心不恶心?】
沈如玉心头一震:?!
她愕然环顾四周,没有人开口,可这道声音是?
【母亲生病也是因为你在她药材里加了作料。】
【呵,我走丢更是你故意为之,亲生女儿直接卖到乡下,畜生都做不出的事!】
沈如玉:?
这次她仔细辨别,视线在三人之中徘徊最后落在一直低垂着头,玩弄指尖的秦时月身上。
是女儿的声音?
一连串的信息,撞上心头,猝不及防。
但怎么可能?秦朗她这般好,自娶了她之后连妾室都未曾纳过,满城谁不羡慕她与秦郎的感情?
怎么会有外室?
满肚子困惑想要询问却无从。
药材!
对!她派人查一下喝的药就清楚女儿所言是否属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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