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持续了几分钟,最终以姬宁的力竭告终,察觉到姬宁不再反抗的秦墨疑惑地低头看了一眼,那张充满悲愤的脸让她愣了一下。
连自己童真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能保护什么啊!姬宁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最后的宣告,"没有人能弹我的小雀!”
他实在是太过认真,以至于骑在他身上的秦墨都被这句话所震撼,以至于冷静下来后,内心迅速充满了羞愧和负罪感,她默默从姬宁身上翻了下来,然后老老实实的道歉,“对不起。”
她知道姬宁能够挣开自己那破绽百出的关节锁,但她也知道他也只有通过其他进攻方式才能反制,本来她想着等他弄疼自己,自己就有借口要求他不再纠结于此了,但是这家伙宁愿白费力气挣扎几分钟也不愿伤害她。
“你为什么不反抗?”秦墨注视着退缩到墙角同时一边穿裤子一边紧紧防备着她的姬宁。
姬宁摊了摊手,叹了口气,“那样会弄疼你的。”
趁着秦墨沉默的时候,姬宁忽地坏笑着系好腰带“是不是很感动?这样一想,心里的愧疚是不是更深了?”
秦墨点点头,然后抬起头“确实很内疚,但一想到你是故意让我这样内疚的,就好受了些。”
她从口袋了里掏出了两枚糖果,一手拿一个示意姬宁挑选,姬宁随手指了一下左边的,但秦墨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将左边的糖果扔给他,她反而剥开左边糖果扔进了自己嘴里。
姬宁并不生气,他觉得这家伙可能在闹小脾气,等自己穿好裤子,自己有的是办法把她口袋里所有的糖果变成自己的。
很快,穿好了裤子的姬宁自然占据上风,他径直走到秦墨面前“亲爱的,你未免也把我想得太坏了,我只是单纯不想弄疼你罢了,至少在今天早上,我对你可比你对我好得多,我既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骑在你身上要求给你做身体检查”
话音未落,秦墨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两人对视了良久,直到秦墨从那双眼睛中读不到爱意以外的东西,她才松口,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这样子未免也太无赖了,我还怎么好意思继续计较呢?"姬宁搂着秦墨的腰,感受着口中还未散去甜甜的糖果味,应该是水蜜桃的。
“你是大丈夫,我是小女子,斤斤计较才是太无赖了。”秦墨已将口中的糖果全部喂了过去,一抹嘴角水渍,两片薄雪似的娇嫩唇瓣濡得湿亮,又笑着亲了一下姬宁的侧脸。
“好吧好吧,你又又又赢了,从我遇见你那天起,和你之间的斗争我就只赢过一次,除此之外唯一例外全是败绩。”姬宁将头靠在了秦墨的肩膀上,感受着怀中女孩的温度。
“哪一次。”秦墨不解的问道。
"赢得放心也算赢哦。"姬宁站起了身子,在日光灯下笑得既灿烂又和煦。
秦墨低着头撒娇道“听你说得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我那么喜欢你,看在这一点上以后也让我不好吗?”
"可是我也那么喜欢你啊,这个理由不太成立。"
秦墨抬起头努了努嘴“说是让着我,可是你每次都是收够了好处的”
姬宁挑了挑眉“亲吻和拥抱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享受,你难道不觉得很棒吗?”
秦墨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她竖起一根手指抵住了姬宁的嘴唇“不知道,不知道!”
“好吧,我真的不知道小姐,你想不想再来一次,试着知道呢?”
“唔。”
“怎么样?”
秦墨知道这家伙的恶趣味,在这种事上,如果不给出想要的回答,他真的会不厌其烦地重复的。
晕乎乎的少女擦着红润的嘴唇,红着脸小声开口道“好吧,其实还不错。”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后的姬宁哼着歌开始了洗漱,大清早起来就吃糖果对牙齿并不好,不过这次是有人主动喂,姬宁突然想到,从一开始她就是带着两枚糖果来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哪怕没有刚刚的争斗,自己还是会吃到糖果?他一边刷着牙一边伸出头含糊不清地问道“另外一个糖果是什么味道的。”
秦墨撇看了看包装,上面是一排西班牙语,懒得去查翻译,她索性随手将剩下的糖果扔进口中,咬碎后道“葡萄味的。”
姬宁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秦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蕴含着某种暗示,她连忙扔下一句“早餐在桌上,我去找阿芙拉看看她破解的进度。”然后慌忙溜了出去。
不同于处于热恋期的甜蜜二人组,昨晚阿芙拉可是整整一宿没睡,虽然德罗普尼尔之戒内存的铭文只有短短十几个字符,但是破译这种事情向来是材料越少越难破解,这十几个字符在阿芙拉的眼中如同十几个会唱歌跳舞的小人,它们嘻嘻哈哈地嘲笑着她的一无所知,最终怀着愤怒之心的阿芙拉还是成功解读出了这些奇奇怪怪的铭文。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她回想起了父亲日记中只言片语的记载,虽然父亲的日记中有不少提示,但是她也是花了不少时间去进行推断的,当她打着哈欠打开房门时,秦墨被满脸倦容的少女吓了一跳。
睡得香香精气神十足的秦墨甚至都不需要仔细观察就一眼就看出了阿芙拉昨晚一定是通宵熬夜了,因为这家伙连衣服都没换,但凡是还能呼吸的女孩子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都无法容忍自己连续两天穿同一件衣服,哪怕那件衣物是自己喜欢到要列在陪葬名单上的服饰。
看着顺势倒在自己怀里的少女,秦墨一边帮她揉着额头一边问道“没必要连觉都不睡吧,这样子对身体不好,你解毒成功了吗?就算没有也没关系”
阿芙拉得意地打断了秦墨“我怎么会被难倒,我当然解读成功了,戒指内侧的铭文指向地点就是如今的格陵兰岛,具体位置只要我们登岛就能通过这枚戒指找到。”
“格陵兰岛?”秦墨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然后查询了一下纳吉尔法的航行路线,果不其然发现这艘船在到达纳尔维克之前就已经经过了格陵兰岛,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她们的确能到格陵兰岛,不过那是明年的事情了。
精神抖擞的姬宁刚一踏进阿芙拉的房间就发现了空气中的紧迫感,因为秦墨正在试图阻止阿芙拉往自己身上套救生衣的行为。
“我们可以偷一艘救生艇,然后划到格陵兰岛,区区几百海里”
秦墨无奈地看了一眼姬宁,他迅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到阿芙拉面前“这几百海里的距离足够你成为海洋里不知名的遗骸一万次了,你真以为我们能靠着几艘小艇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和波涛斗争?相信我,如果真的按照你的计划,不出二十四小时,你就会明白海水是怎样诞生的了。”
阿芙拉疑惑道,“为什么?”
姬宁叹了一口气,“因为你会发现,整片大海都是你脑子里往外冒的水。”
“那怎么办,我们必须在最迟一周后到达格陵兰岛,一年之中只有那一个时间点的极光是符合指引要求,我已经错过了太多次,这次绝不能错过。”阿芙拉咬了咬嘴唇,金发少女的眼神坚定透着股倔强,哪怕她的心智只有十几岁,但谁也无法否认她此刻不可动摇的决心。
姬宁在她的头上轻敲了一下“真该记录下此时的你,等以后慢慢放给你看,傻孩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可是,纳吉尔法的航线已经经过格陵兰岛了”阿芙拉的眼中迅速冒出亮光“你是说,我们可以改变这艘船的航线,让它返航?”
姬宁反问道“我们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尽管他们可以想出更多可行性更高的方案,但是紧迫的时间已经留不下太多能够让他们操作的时间,所以摆在他们面前的选择的确只有姬宁所说的这一条。
阿芙拉眼中满是兴奋的流光溢彩“那我们什么时候解船?”
姬宁有些无语“算上你,满打满算我们统共就三个人,别说这条船了,就我们这点人,够干什么的?”
阿芙拉撇了撇嘴,略微有些不满“可是我们连抢银行都成功了诶!”
“那也是准备了一周的结果,还靠了一部分运气,劫船和抢银行可不是一回事,劫船意味着我们需要控制这艘船,你难道会开这种级别的游轮?就算你会,劫船也是不可能以和平手段获取成功的,我们三个人怎么应对这艘船的安保人员,要知道有钱人最珍惜的东西从来都不是虚无缥缈的情感或是信念,他们最珍惜的是自己的生命,别说短时间内,哪怕就是给上我们一年,这艘船的安保也绝对不是我们能应付的。”
阿芙拉有些垂头丧气“那怎么办?”
姬宁坐上沙发,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果然还是不该带你这个年纪的家伙去抢银行,一旦成功,你就会下意识用这种方式思考问题,觉得一切问题都只能通过暴力手段解决,阿芙拉小朋友,这样子是不对的,我们一般把违背规则的方案划归为最终方案,通常情况下我们会尽可能遵守规则来达到目的,简而言之,在遇到问题之前,我们应该思考的是如何从正面解决,而非一开始就尝试歪门邪道。”
阿芙拉卷起地上的纸张戳了戳姬宁的大腿“不许喊我小朋友,你也没比我大多少,而且那你说该怎么办?”
姬宁摊开双手“这艘船上有能力决定更改航线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船长,还能怎么办,我们去和他沟通一下呗,看他愿不愿意把乘客当作上帝。”
“那他要是不愿意呢?”
“如果船长不同意的话,那就选一个同意的船长喽。”
姬宁话音刚落,秦墨就和阿芙拉愣了一下,因为她们面前的姬宁虽然相貌不变,但声音已经发生了变化。
此刻他的声音不再如以往带着股少年感的清朗,而是带着种淡淡的温润,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磁性嗓音。
巍峨的纳吉尔法在港口停泊时犹如一座遮天蔽日的冰山,正当港口人员与游轮上的船员进行交接时,谁也没注意到在黯淡的星光下,三个拎着大包小包的人悄悄出现在了码头上。
姬宁一行人终于踏上了这座被冰雪覆盖了千年的岛屿,不过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观光处于极夜下的极地,从他们到达格陵兰首府努克港口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没有时间了。
纳吉尔法返航用去了整整三天,这意味着他们最多只有一周的时间来抵达德罗普尼尔之戒内侧的铭文所记载的位置,那个被阿芙拉父亲称作星光之点的坐标。
作为世界第一大岛,面积2176万平方公里的格陵兰岛比世界第二大岛“新几内亚”大两倍,格陵兰岛覆盖着170万平方公里的冰原,几乎相当于墨西哥的领土,而且冰壳有3千米厚。一旦它融化,全球海平面将上涨7米。不过这里仅居住着56万人,90以上的人口集中在西南沿海,整座岛的中部被封闭在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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