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能耐大,所以有人来说我不点香火,我都不尿他们。”
(不尿他们,瞧不上他们的意思。)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扫过众人,几个香客立马送上奉承话,“可不咋,要不是师傅给咱讲道,咱这道不就走小了吗。”
石老太太笑的得意,清了下嗓子,像二神唱神调一样开腔。
不过,她这唱词可没二神的规矩,调子也不好听,跟现在的rap差不多,就剩个押韵了。
她唱了十分钟,司机也跳了十分钟,最后一两分钟节奏快的,跟战场上的鼓点差不多。
给那司机累的,出了满脑门子汗,呼哧带喘的坐到了凳子上。
他刚想开口问事,便被石老太太截口问道:“轻了没?”
司机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道:“轻倒没有,就是感觉有点累。”
石老太太板着脸,“净说瞎话,你腿不觉得轻啊?”
司机疑惑的瞅着她,不知道啥意思,但看媳妇那怨毒的表情,立马改口道:“轻了,轻了。”
石老太太这才露出一分满意,回道:“那成,回家吧。”
“啥玩意?回家?!”司机听的一头雾水,还没明白过来咋回事呢,就见他媳妇千恩万谢的往莲花坐垫下面塞了两百块钱。
夜班司机一晚上才能赚多少,啥都没问两百就没了,当时就有点急眼。
他媳妇一边安抚他,一边跟石老太太摆好脸,连推带搡的给他推出门去。
还剩半拉身子,石老太太突然给他叫住了,斜楞他两眼,开始‘讲道’。
“喃不知道俺家这老仙有多厉害,所以总想问事,那都是小道,真有能耐的从来不用问。俺家那老仙,那可是开天辟地之时最厉害的一方仙家,傲立于儒、释、道众多宗教神仙之上,‘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她话说了一半,目光扫过众多香客,看众人虔诚的表情,心里特别高兴。
当她察觉出李军和爷爷两人神情里面带有疑惑的时候,直接跟他俩对视,言语慢慢缓和。
“喃俩是刚来的,或许还不清楚,这些一直跟在俺身边的弟子们都知道,俺家老仙当初许下大愿,只要虔诚信奉于他、听命于他,保证做事顺心顺意、水到渠成。所以俺看事,从来不问,只要你们心诚,求啥得啥,要啥有啥!”
她说完这些,几个信徒带头鼓掌,神情特别刚毅,就像得了上天降临的法旨一般。
被他们这气氛带动的,就算李军觉得离谱也跟着信了几分。
石老太太看向司机,以一种爹妈教育孩子的口吻说道:“你个老爷们当的真白费,白瞎你这个好媳妇了。她是上方下来的仙女,能嫁给你这么个玩意,就是上面派下来救你的。我瞧她可怜,发慈悲救她,你还敢怀疑我?信不信离开你媳妇你立马完蛋,全天下就我能救你,除了我谁也不好使,你还不知道感恩吗!”
说到这里,他媳妇觉得自己遇人不淑,想起日常生活中的那些不如意,竟哭了起来。
她搁这哭鼻抹泪的,又带动了一番气氛,挺多看事的妇女都跟着她哭了。
在诸位香客的说教中,司机好像真觉得自己对不起媳妇似的,灰溜溜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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