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别处:“那我俩能发现那钓鱼叟也应该有功吧,虽说是过时的消息,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百抽一不过分吧?”三德三指搓动,一副老头爆金币的模样。
曦景将三德手压下:“还是你会做生意,得了过时消息也敢卖我,百抽一不可能,景和小半身家都砸出来了,你倒是会狮子大张口。”
他思虑一阵:“这样,你和顾小友去外库,一人挑一件宝贝,也不枉你俩奔波这一趟。”
三德本就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好处落地,也不纠缠,领着顾清源拜谢。
也不知道上宗宝库有什么好宝贝。
顾清源白得好处自然也是高兴,家底子薄是这样的。
“不知前辈对于那江枫怎么处置?”顾清源想起一事,起身问道。
曦景笑意一滞,正视顾清源:“江枫?他有什么可疑之处?”
顾清源往往曦景,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前辈,您不知道?”
心底念头急转,坏了,让人平a把大招骗出来了,曦景言说李壮一行人异象,他下意识觉得江枫那么大的异象,滚滚劫云贯通身躯必然会发现,没想到漏了底。
不过,那江枫如此异样,几十尊紫府都没有发现,是因为劫气?
看着曦景还在注视自己,顾清源整理言辞。
也罢,反正我要晋升紫府,少说几年光阴,那江枫我一时半刻也顾及不上,反倒不如让大道观代为监察,再者人多力量大,我看不出什么,指不定有人能看出,我只需得知结论,省去研究功夫,凭空落些好处,倒也不亏。
只是,我还需加些砝码,省得他们将我一脚踢开,要让他们知道我必不可少才行。
想到此,前景明朗,顾清源踏出与大道观合作的第一步。
缓缓运起法力,金色流云纹在眉间显现。
“不瞒前辈,世上有三灾九难,实则乃是一灰色气息所化,我称之为劫气,我有神通流云纹,最善长观察气机,那江枫……”
“等等,你能看到劫气?”
话没说完,就被曦景打断,他不复淡定模样,猛的起身上前打量顾清源眉间流云纹。
既然打算加码,顾清源也不藏着掖着:“正是,这流云纹乃是望气术与我自身相合所化。”
“当年徐道长交付我《金丹参同契》,内有望气术法门,再加上本人尚有一丝悟性,机缘巧合之下成就此小神通。”顾清源抬手,食指拇指微张,做一丝丝模样。
曦景死死盯住金光灿灿的流云纹,来回走了几步:“古法最重气机,那望气术我也知晓,你悟性超凡三德也曾说过,只是这流云纹……这流云纹观探劫气闻所未闻。”
顾清源微微恍然,怪不得曦景态度友善,看来自身这悟性也是影响曦景态度的一大权重,斜了一眼三德,三德咧嘴一笑。
“前辈,当今仙法众多,神通无数,这观探劫气,做不到吗?”
曦景摇摇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流云纹:“做不到,古法望气术实为观测天地五行,日月等气机,我数百年前曾遇到修习望气术的前辈,曾听得只言片语,言说新法三灾六劫乃为天地气息所化,若要解厄,必要捕捉劫气。”
他朝顾清源笑了笑,缓缓坐下:“有些失态了,一时情绪激动,”平复心情,曦景又说,“可那位前辈修为高深,也不曾观测到劫气,只是隐隐有所察觉,而我等新法紫府,天人交感之时也窥得天地玄妙,隐隐察出天地间劫气弥漫,只是不得其行。”
“看不见,摸不到,要解三灾六难,却被卡在第一步,连劫气本身都观测不到,又何谈解劫?”
“那,所谓的躲灾之法又是如何?”顾清源有些疑惑,不曾接触劫气,怎么研究出的躲灾之法。
曦景真君长叹一口气:“说是躲灾,实则饮鸩止渴,九死一生,只是强渡灾劫太难,非天资卓绝者不可渡,可世上终究庸人多些,才想出了这法子,首重一个躲字,需练得神通秘法,隐藏自身,期间不得使用法力,摆弄神通,还需辅之秘药,服下如同朽木泥胎,再以强大心神堪破种种迷境,若是功成,堪破迷妄,是为躲过一劫,若是不成,如那木石,不动不摇,葬于天地。”
“且此法凶险,虽九死一生,却仍有生机,只是用过一次,下次需换别法,但躲过一劫修者,下次劫难临头,更甚于第一次,仿佛将躲过的灾劫一并经历,难寻生路。”
顾清源琢磨半天,大概理解,躲灾法名头就在躲上,用神通秘法将自身化作草木之属,劫气找不到,不会如源头之水,时刻补充,而残存的劫气日渐消磨,又加之渡劫者心神坚韧,此消彼长,求得一线生机。
躲灾法相当于绕过劫气监察系统,没了修行者的数据,劫气找不到,也就算躲过了,等到第二次劫难来临,发现修行者还有一次劫难未渡完,算是欠款,于是两两相加,一并还债,难度更甚。
顾清源还在想着,曦景一把拉住顾清源:“兹事体大,新法出路就在眼前,顾小友,不,顾道友,你身负神通,我宗愿以长老之位相邀,万莫推辞。”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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