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传言萧彻狂妄嚣张,常常以权势压人,皇帝有愧于其母,自然会对其多番忍让,纵容的萧彻不知天高地厚。
温锦华站定不动,不惧与之对视,仿佛其若不下马道歉,便不让萧彻离开。
“还不让开!”那随从又一声高呵。
温锦华若不是要装着哑巴,必然要与其好好理论一番,方才打算拿出折子。
“吾嫂冒犯,请楚王殿下恕罪。”
许墨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温锦华转身看去,眸中尽是不满,和这个混不吝的混账有什么好请罪的?
楚王神情不屑,语气中稍有轻蔑:“原来是卫国公世子妃啊,本王还以为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敢拦本王。”
许墨勾唇拱手道:“吾嫂一介妇人,自是不识大体,冲撞了殿下,下官代嫂嫂给殿下赔罪了。”
楚王随从疾言厉色道:“你不过是我们殿下的一条狗而已,就连卫国公世子都不敢拦我们殿下的马,你有多大的面子求这个情?”
闻言,许墨的温锦华的眸子蓦然暗了下来,前者几乎是转瞬之间就恢复了恭敬的模样。
“那你想如何?”许墨看向那随从笑着问道。
“本王身为皇子,弄死一个世子妃,不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需要给谁面子吗?”楚王似笑非笑的挑眉道。
简直是个混世魔王!
温锦华气闷,却又不得不闭嘴,免得让人抓住把柄。
许墨微微勾唇,走上前一步道:“殿下就是想让我国公府举家灰飞烟灭也无妨,吾嫂近日来陪侍坤宁宫,今日亦是为了亲王殿下的生辰而出宫采买,殿下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臣的面子不打紧,可若是驳了中宫的面子....”
坤宁宫三字,的确是让楚王有所忌惮,即便皇帝再纵容他,也不会让他骑在中宫和嫡子的头上,他没有这个信心。
只是有些意外,一个哑女竟能博得皇后的信任,让其将秦王的生辰都放权给温锦华筹办。
碍于皇后身份,楚王是投鼠忌器,到底是离开了。
只是在他离开之后,温锦华便看向许墨,许墨直言不讳道:
“楚王如何自会有人上报,你不必刻意言说。皇后如今身子不适,还是莫要为皇上添忧。”
温锦华不甘心道:“这楚王竟是如此骄纵狂妄,陛下就这样纵容吗?”
许墨漠然道:“楚王生母是先相王的发妻,陛下将其强娶,令其一生郁郁寡欢,红颜早逝,自然对楚王有愧疚之情,平日里只要不闹出人命,陛下多是纵着的,我劝你也不要去试探陛下的心思。”
他顿了片刻,又道:“要去哪里,我送你去。”
温锦华心情愤懑不满,语气相对冷硬道:“不必劳烦。”
说罢,她便转身向南曲班子的方向走,留下许墨一人在原地无奈。
不消一刻后,她便和班主谈好了价,并打算明日亲自来编舞,临走又被班主拉着吃茶,甫一脱身,便想去胭脂铺子和一些珍玩店里逛一逛,只因出宫前许多宫人托她在宫外代购。
方才走出南曲班子,抬头便见对面茶楼之上,那对坐饮茶的两人,不就是卫渊和任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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