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氏非领了命,便飞檐走壁顷刻间没了踪影,温锦华的马车刚行至北镇抚司前,以为许墨便将她送到这处,却没想到连停都不曾停下。
温锦华将头探出小窗,说道:“二叔,以你的聪明才智,自然知道方才在家门口,我是哄你大哥的吧?”
许墨冷漠道:“所以呢?”
所以呢?所以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啊!
温锦华腹诽,面上却仍旧春风和煦:“那自然是不打扰你处理公务了呀。”
“我答应了大哥会送你入宫,便不会食言,安心坐着,又不会卖了你。”
许墨说话语气冷硬,温锦华听着心里不舒坦,言道:“你今日怎么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我何时又惹到你了?”
许墨夹枪带棒自然有原因,若非昨日他在廊下听到见到那温情一幕,他或许不会如此暴躁,因心里总是不甘的想着——
只差一步,他就能赶在大哥的前面来解救她。
只差一步,就那一步。
可今日见到许砚,他却恍惚梦醒一般,他有何资格不甘心?
从一开始,最开始,温锦华就不属于他,现在,以后,都不会属于他。
许墨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一路无言的护送她到了西华门前,皇后宫中的侍从早早的等在那里,见马车到来,笑着迎上前道:“奴婢坤宁宫总管钱有德,请世子妃妆安,皇后娘娘特意吩咐了,允许世子妃同上次一般,乘坐马车直抵坤宁宫。”
话落,稍顿了顿,又向许墨见礼:“许大人万安。”
温锦华把写好的纸条递出:“有劳钱宫令特地来迎我,臣妇遥谢皇后娘娘恩德。”
钱有德笑容满面道:“世子妃马上就能见到皇后娘娘,到时再亲自向皇后娘娘叩谢恩典即可,如此可真是折煞了奴婢。”
许墨神色淡漠,见马车要入宫中,开口道:“不劳宫令带路了,正巧陛下召我入福宁殿议事,顺路送吾嫂至坤宁宫就是了。”
马车中,温锦华隔着厢壁剜了许墨一眼,合着这厮一早就是算准的,才在那个时候离府,就是为了碰见她,送她入宫。
哼,诡计多端的男人。
福宁殿与坤宁宫相距不远,不消一刻便温锦华便已抵达坤宁门,她弯腰从马车中走出,许墨却早已等在马车旁,温锦华看出这厮目的,偏不扶着他的手下车,提起裙摆纵身一跳,便稳稳的落了地。
许墨见状火气便冲上了脑:“温锦华!”
温锦华立即举起手道:“在在在,你可小声些吧,这是皇宫,不是咱家炕头,嚷嚷什么?”
许墨被这么一噎,一股火气堵在胸口,顿时气闷不已,转身便直奔福宁殿,步伐不似昔日轻快。
温锦华得意洋洋的朝着许墨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转身看了眼身后给她拎行李的两个女使:“好了,将这些包裹给我就是,让马夫送你们回府吧,此处不需要你们侍奉了。”
女使春文摇头道:“世子派我们过来是为了保护世子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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