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听九姑娘说了这个名字之后,都认为此人极有可能就是日军的内奸。
九儿道:
“当然,这只是咱们的怀疑,至于是不是此人,只有明天见了他才知道。”
刀子哥道:
“九姑娘,如果咱们见了他,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内奸,只说自己是别的事进城,咱们又没有证据,能拿他怎么办?如果他不是内奸,咱们得罪了他,可就挑起两个山寨的斗争了。”
九儿道:
“我自有办法逼他承认,如果真错怪了他,我会负荆请罪,任他们山寨处置,但现在事急从权,无论他是不是内奸,都要把他拦下来。”
“当然,他只是最大的嫌疑人,也不排除是别的山寨的头目。”
“明天,咱们分头行动,拦住四个进城的大路,只要是十八路红胡子之中的人,无论是谁,只要你们认出来了,就把他拦下来。”
疤拉叔苦笑道:
“九姑娘,咱们这些人,如果分成四班,一个班只有两三个人,只怕拦不住啊。”
九儿道:
“不要用强迫的手段,就说请他们暂时留步,九姑娘我有事找他们商谈。”
“如果他们不是内奸,非要着急进城,我九姑娘的面子,他们不能不给。”
“如果抬出我的名号,他们仍不买帐,那就任他去吧,不要拦他。”
“当然啦,这只是个预想,如果我猜得不错,内奸八成是那个人,只要我把他拦下,别人就不重要了。”
疤拉叔道:
“九姑娘,怎么分配,你安排吧。”
九儿道:
“疤拉叔,你带一个兄弟,在东城门外的大路上等着,刀子哥,你带一个兄弟,在北城门外的大路上等着。老猫,你带一个兄弟,在西城门等着。”
“我带杏儿和小铜锤,在南城门外等着。”
疤拉叔道:
“九姑娘,你身边只有杏儿和小铜锤,人太少了,我和刀子一个人就行,把两个兄弟分给你,保护你。”
九儿摇摇头,说道:
“不用了,人多了,反而会引起狐狸的警惕,不容易得手,人少了,狐狸就会大意,我就容易得手。”
疤拉叔知道九姑娘素来足智多谋,也不再坚持。
九儿又吩咐了几句,就令众人安排好放哨的,其他人休息。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九儿躺在床上,只感到全身酸软无力,连日来的紧张刺激,使她筋疲力尽,虽然在别人面前,她是坚强冷静的九姑娘,但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感到自己太累了,太脆弱了。
她的脑海中,出现了驴二的音容笑貌,以及二人在一起时的种种往事。
她想起了驴二在山林中奋不顾身把她从日军手中救出来,想起了二人躲藏在玉米秸堆里拥挤的情形,想起驴二为救她做出种种努力。
那时候,虽然危险,但二人却紧密依偎,同生共死。
也就是在那时候,她这颗坚强甚至冷酷的心,被嬉皮笑脸没有正形的驴二征服了。
她暗暗发誓:
“二子,我一定救你出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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