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戌族铁蹄踏破皇宫时,她就是被推出去挡刀那个。
“皇子们鄙夷她,帝姬们嫉妒她,身为父亲的国君忌惮她,就在她还没成长起来前,一杯毒酒将她灌死。”
姜寻收回手,垂眸低视,“再然后啊,她的眼睛被挖了碾碎,撒进护城河里,四肢切断放到城墙四角,躯干血肉焚烧成灰,葬了满城。”
“而她的椎骨,国君则命人在她活着时生剖出来,镶进打造兵器的熔炉里,铸了这把长枪。”
叶欣欣听得险些窒息,哪怕当成故事来听,也不免觉得悲凉和难受:“...他们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姜寻绯色唇瓣翘了翘,摇摇头:“没有,他们把长枪交给别人,让那人替他们战强敌,守国门,也让他...顶了诅咒。”
到底是结过纳兰血契的帝姬,又死的这般凄惨,肯定会受到惩罚。
只是那群人贼得很,透过长枪把惩罚转移,让拿到长枪的将军替了诅咒。
可怜将军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六岁就暴毙在荒山野岭,戎马一生,临死都活在恶毒的算计里。
将军尸骨无存,破妄也跟着消失无影。
没了强将,纳兰族如同失去主心骨般迅速衰败。没过多久,戌族强军再次卷土重来,这次他们没有曳月帝姬,也没有将军,国灭的极其速度。
姜寻说完,朝工作人员伸手:“地图。”
工作人员美滋滋地听了故事,十分爽快地把有关绿洲信息的地图放到她手中,同时按照董导的规则,把破妄如今的下落告知观众。
“这把名为破妄的长枪在两年前的福尼亚拍卖场出现过,以两亿的价格被一位姓沈的烨国富商拍走。”
姓沈的。
姜寻眼皮莫名其妙得一跳。
世界上姓沈的千千万万,应该没那么巧吧。
不管怎样,地图反正拿到了,三人毫不磨蹭直接拿东西走人。
临到上车前,温从然说什么都要开车,姜寻无法,想着后面路途遥远,可能要轮流开,就随他便了。
到第二个帐篷时,外面已经停有车。
叶欣欣看见那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时,避着镜头无声吐槽:“冤家路窄。”
这一关比赛机制极其就简单,扔飞镖,谁分高归谁。
人数不对等,姜寻跟叶欣欣他们商量了下,决定由她和温从然参加。
温从然以前在游乐园兼职过,对飞镖打枪这些还算熟悉。
轮流上场,姜寻排在最末尾,等着看温从然打得多少分,她好补上。
然而落到成卓眼里,就成了畏缩的表现。
他主动凑到姜寻身边,笑得油腻:“小寻,这游戏光这样比多无聊,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姜寻戴着围巾包住半张脸,漆黑瞳眸睨他一眼,声音闷在绒布里:“好。”
“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成卓哈哈一笑,“那我们就比谁分高吧,就赌双方包里一样物资。”
姜寻对上他充满阴谋的表情,眉梢肆意轻挑:“你想要什么?”
她心里已经猜到了。
成卓眼珠转了转:“就你那瓶钙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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